保安課長交待完畢之後,剩餘的事情就讓他們去辦。他轉身走向了電梯,按下了朝上的按鍵。
電梯門一開,他再次走了進去。他按下了會長辦公室所在的樓層。他比誰都清楚,自己有失職的責任在身。
畢竟,這樣一個陌生中年男人的突然闖入硬金集團總部,卻沒有在第一時間內把對方給控製住,還讓他跑到了會長辦公室。如果對方真要是來行刺會長的一名歹徒,真就麻煩了。
電梯升了上去,到了會長辦公室所在的樓層是自動打開,保安課長帶著沉重的心情是主動的朝前走。
他一獲準進入會長辦公室之後,先就是衝著岸本正義一個標準的土下座,繼而半起身來,供著背就把自己的左手掌是放在了地毯上麵,右手從上衣的口袋裡麵是掏出了從中年男人那裡收繳的短刀就要斷指謝罪。
岸本正義大喝道:“放下刀,給我住手。”
保安課長自然是要聽從於對方的一切命令。他隻得把手上的短刀放下,直立起了身板兒跪坐著。
岸本正義滿臉的憤怒道:“我這裡是黑社會嗎?你怎麼一身的流氓劣根性還是改不掉呢?這麼喜歡當流氓,就給我滾去井上和彥那邊。”
“對不起。”保安課長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趕緊磕頭致歉道。
坐在旁邊的高橋和也,沒有冷眼旁觀,倒是替保安課長說了一些好話道:“他也是深感自己失職在先。
要不然,今天也就不會有這麼一個陌生中年男人闖入進來了。我知道,他跟了你這麼多年,忠心是絕對的。”
岸本正義就是瞧在保安課長在自家還在上野經營柏青哥店子的時候,就已經跟隨了。
他賣掉了柏青哥店子後,對方又主動的找到了當時還在草創階段的自己,寧可少拿錢,也要跟著他。
正是因為此人的忠心,是才被自己提拔到了全麵負責硬金集團總部安保方麵的工作。
高橋和也向著保安課長朝外揮手了一下,意在讓他出去,不用在這裡繼續待著了。保安課長沒有聽從他,而是看向了岸本正義。
“滾。”岸本正義板著一張臉,言簡意賅道。
保安課長又朝向他磕了一個頭,是才拿起放在地毯上麵的那一把短刀起了身,彎腰駝背的後退著離開了會長辦公室。
“法律也不是萬能的存在。法律是人所製定的,那麼就必然會存在有漏洞。法律同樣有難以解決的事情,就得靠另外一些人來解決。
誰家的狗天天叫,影響到了你的休息。你去找對方理論,哪怕是報警,也未必有什麼用。
換一種方式,就是花錢找特定的人替你去找對方好好地說一說,保管見效快。在日本,可有不少人是依靠替給他人解決麻煩來獲取報酬而得以生存。
他們既不是白道,也不是黑道。這屬於兩者中間的灰色地帶,也就是俗稱的灰道。”高橋和也平靜道。
岸本正義又何嘗不懂這樣的道理。自己之所以什麼人都用,那就是為了有選擇性和針對性的對付不同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