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誰都不帶,我就一個人去。以前,你都不去。今年,你怎麼突然就轉性了?”岸本正義平靜道。
“以前,我們沒有結婚。再說,今天,老早就聽到早紀給我說你們集團公司會舉辦盛大空前的年會。
我要是不在這一個時候在你的員工們麵前好好地露臉一下,肯定會被他們誤以為我不存在。”酒井理惠認真道。
“你不是一個低調的女人嗎?怎麼變得如此愛出風頭了呢?”岸本正義略微詫異了一下道。
“低調和高調也是需要看不同的場合。這完全沒有必要出風頭,我就堅決的會低調。應該高調的時候,我絕對也會高調。”酒井理惠沒有苟笑道。
岸本正義瞧出了她的認真。女人對於形式主義就是過於的看重。自己把名分都已經給了她,而她仍舊還是覺得不夠。
酒井理惠重新轉身去麵對鏡子去捯飭自己的那一張臉。今年,要是硬金集團不在日本武道館舉辦年會,她才懶得去。
這事兒不但硬金集團的內部員工們知道,而且不少外界的人士們都知曉了。其中不乏有媒體還會大肆報道這一個事情。
自己作為岸本正義的妻子要是不到場,今後在圈子裡麵且不是會被人誤以為自己失寵了?上流社會裡麵見風使舵的人同樣也不少。
屆時,某一個女人站在他身邊或者陪坐在他身邊,都會被有些人視作其最得寵的那一個女人。
“你抓緊時間弄。我去樓下等你。”岸本正義想著自己與其在這裡看著她打扮,還不如下樓去逗自家那兩條英國古代牧羊犬玩兒還更加有意思道。
“我就這麼讓你看著厭煩嗎?”酒井理惠再次轉身來朝向他的同時,右手上麵多拿了一支畫眉筆道。
“都看了你這麼多年,幾乎天天看,早就視覺疲勞了。你在我的眼中化妝和不化妝就如同那什麼電影有碼和無碼都是一樣。”岸本正義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道。
“你去死吧!”酒井理惠毫不猶豫的就習慣性的丟給了他一個大白眼道。
她主動的朝向他伸出了拿著畫眉筆右手,接著又道:“來給我描眉。”
岸本正義是才站立了起身朝向她走了過去。他深知,無論是日本女人,還是中國女人,在古代的時候,一個男人表達對一個女人的真情和真愛,便會手拿畫眉筆替她進行一個描眉。
岸本正義駐足在了她的身前,從她右手上麵接過了畫眉筆道:“我們先說好。我可是第一次給女人描眉。這要是畫的不好,你可彆怪我。”
“被你說得我好像不是第一次給男人描眉一樣。你要是不好好地給我描眉,信不信我咬死你?”酒井理惠脫口而出道。
“瞧你這一個母老虎的樣子,小心把你肚子裡麵的孩子都教壞了。”岸本正義笑著道。
酒井理惠再次朝向他翻了一個白眼,繼而就是昂起麵龐,等著他親自動手來給自己描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