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接著又道:“在今晚的年會上麵,坐在會長身邊的那一個女人到底是誰啊?”
“她就是我的閨蜜,也就是我們會長的妻子酒井理惠。現如今,她已經正式改名是叫岸本理惠了。”渡邊早紀回答道。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會長夫人。她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給人的感覺是氣質也好。”南條奈奈直言道。
渡邊早紀笑了起來道:“且不說我這一個最好的閨蜜。你覺得有錢男人身邊的女人有多少長得不漂亮,氣質不好的?”
“說的也是。這想要嫁入豪門的女人,先決條件就是人長的漂亮,氣質還要好。要不然,就沒什麼機會了。”
南條奈奈當然知道以自身的條件是屬於不合格。她也沒有奢望過自己能夠在某一天有幸嫁入豪門道。
“不,不,你這一個認識是誤區。在東京這一座國際化大都市裡麵,長得漂亮和氣質好的女人多了去。
她們當中又有幾個真正的嫁入進了豪門?可謂是少之又少。這一個淘汰率可要比進入硬金集團成為正式社員還要高很多。
理惠之所以能夠成功嫁給我們會長,主要還真不是靠她的外型和內在,而是她那一紙婚約書。
她和我們會長的婚姻可不是自由戀愛,而是早就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定下。準確的說,岸本家和酒井家結親的時候,理惠還在娘胎當中。
所以說,有的人是什麼都可以不用做,天命就注定了她會享有榮華富貴。至於有的人,當牛做馬一輩子也換不來安穩的生活。”渡邊早紀不冷不熱道。
“這也就再次證明了有人天生所擁有的東西,也是有人畢生苦苦追求而不可得的東西。
我和你就屬於隻能夠靠自己努力和奮鬥才能夠有好日子過的女人。”南條奈奈頗有感觸道。
“說一千,道一萬,我們二人也算是運氣不錯的女人了,畢竟我們能夠在硬金集團這樣蒸蒸日上的大手企業裡麵工作。
哪怕今後談戀愛,甚至結了婚,我也不想離職,自然是要繼續工作。就算今後離婚,我照樣能夠好好地生活,也不至於負麵影響到我多少。”渡邊早紀和盤托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想法道。
“我也是有你這一種想法。因為老齡化和少子化的問題日益突出,日本政府方麵是在大力提倡和鼓勵日本女性參與到社會和工作當中來。
事實上,反倒讓越來越多的女性不想從事工作,一心想要回歸家庭。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反差?
還不是在於讓她們覺得工作太辛苦,收入又低,想著通過找到收入不錯的男人來有所改變。
可是,全球化競爭日益激烈,導致現如今的日本普通男人僅憑一個人是很難養家。於是,又進一步加劇了結婚難。
在過去,普通女人打臨工賺取零用錢的好時代逐漸走向滅亡。她們需要拿出自己過去打臨工賺取零用錢的收入來添補家用。不然,一家人的生活可就過得不好了。”南條奈奈感觸良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