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今日,我才真正明白了那話,結婚之後就沒有好日子的含義何在了。”岸本正義不言苟笑道。
“後悔了?”酒井理惠突然板起一張臉在盯著他看道。
“確實有點。”岸本正義實話實說道。
“你都會有後悔的時候啊?那實在是太好了。”酒井理惠是“啪”的拍了一下巴掌,又忽然間笑盈盈起來道。
“我到底娶了一個什麼老婆啊?你怎麼不按照常理出牌呢?”岸本正義耷拉下腦袋,雙手交叉的放在胸前道。
“你娶了一個溫柔,賢惠,善良,美麗與智慧並存的好老婆。我不按照常理出牌,那也是跟你學的。”酒井理惠越笑越開心道。
“你跟著我怎麼沒有學好,反倒學壞了?”岸本正義再次搖晃起腦袋道。
“誰讓你是一個壞老師呢?壞老師隻能夠教出壞學生。”酒井理惠振振有詞道。
“我能不能理解成,我是壞老師,也是壞男人,而你就是一個被我教壞的壞女人呢?”岸本正義嗬嗬一笑道。
“不能夠。”酒井理惠斬釘截鐵道。
岸本正義看著她這一副隻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架勢,不免又覺得在心裡麵好笑。女人就是這麼一個樣子。
自己和她之間就這樣鬥鬥嘴,還是富有小情趣。從一定程度上麵還能夠舒緩自己精神上的壓力。
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物質基礎上麵。如果物質生活上都得不到應有的保證,也就完全沒有這樣的閒情逸致了。
到時候,無論是老婆,還是女朋友,那就會最終變成喋喋不休的對自己進行著各種數落。這家庭裡麵出現的不幸往往都是從女人數落男人為開端。
酒井理惠見他不言語,於是又追問道:“你怎麼不說話了?不說話可就代表你認輸了。”
“贏了你,我也沒有見過好處嘛!”岸本正義平靜道。
“你還要什麼好處?我這一個人都給了你,那就是給了你最大的好處。”酒井理惠理直氣壯道。
岸本正義再次陷入了沉默當中去。自己說她不好,那是絕對不行。他不能夠把婚姻當成兒戲。
這一旦結了婚,那麼就得肩負起一個男人和丈夫對妻子應該儘到的責任。自己說她好,肯定又會被她說自己口不對心,虛偽。
總之,有的時候,好話和壞話都是女人一個人在說。作為男人在這一個時候說任何的話,都是有錯。
“你今天看起來有一些不對勁。是不是在韓國漢城的時候,背著我去乾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酒井理惠是有意的在使詐道。
“你真聰明,一下子就被你給猜到了。我利用在韓國漢城出差之際是和我的情人有密會。”岸本正義麵不改色,心不跳道。
酒井理惠完全就不相信。哪怕他說得是真話,也會被她視作是假的道:“你玩兒高興了就好。”
岸本正義知道自己過了關,還特意衝著她擠眉弄眼道:“我玩兒的可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