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亦假時假亦真,假亦真時真亦假,真真假假就得靠你自己去分辨了。”岸本正義笑著道。
酒井理惠見他不對自己說真話,也不去刨根問底,畢竟是涉及到了商業機密。她懂得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自己就是要在岸本家的建立起一個家規,岸本家的女人們不得隨意過問男人們在生意上麵的事情。
“既然你不想出席優衣庫在今年的新品春季發布會,那麼就隻要我為你代勞了。我可沒有白吃岸本家的米飯。”酒井理惠直言道。
“說得你好像不是我岸本家的人一樣。你要是不想去,大可以不去就是。你有身孕在身,也確實有不方便的地方。”岸本正義平靜道。
“無論女人是否有孕在身,都照樣會對時尚感興趣。雖說優衣庫走得是大眾路線,但是不存在對我有任何的負麵影響。
正如你先前所說那樣,我們和柳井正也算是舊交。我記得自己當初還在讀大學的時候,舉辦的那一場新春音樂會上麵就有柳井正夫妻的捧場。
還有就是在更早之前,我和美玲還去參加了優衣庫在東京原宿第一家旗艦店的開業。於情於理的去捧場一下,也是應該的事情。”酒井理惠慢條斯理道。
岸本正義坐到了她的身旁一側道:“你還記得這些舊事,不但說明你是一個念舊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重情義的女人。”
“彆人對你的好,當然是要記在心頭。你對我的不好,我也會記你一輩子,一輩子。”酒井理惠習慣性的對他是翻了一個大白眼,還豎立起了右手食指道。
“我對你那裡不好了?”岸本正義知道她又是下意識的開始了和自己的日常鬥嘴道。
“你說,你那裡對我好了?”酒井理惠反問道。
“是我先問的你。怎麼成了你問我了?”岸本正義把她踢過來的球又給她踢了回去道。
“明明是我先問的你,好不好?”酒井理惠抿嘴一笑,有意的不講理道。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好騙,就老是喜歡騙我?”岸本正義學她的樣子也來了一個豬八戒耍釘耙,倒打一釘耙道。
酒井理惠舉起兩隻手的小拳頭就朝向他的身上捶打下去,假裝生氣的模樣道:“不準學我。”
“我都跟著你學唱歌了,也就順便把你的胡攪蠻纏一並學了。”岸本正義嗬嗬發笑道。
“你分明就是在血口噴人。我才沒有胡攪蠻纏。就算我胡攪蠻纏了,也是隻針對你一個人。你要懂得知足。”酒井理惠強詞奪理道。
“那我對你是不是還要心存感激的懷著一顆感恩的心呢?按照你的思維邏輯,因為你愛我,所以才會對我使小性子。”岸本正義樂不可支道。
“沒錯,你真聰明。”酒井理惠隨即也笑了起來道。
“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呢?”岸本正義越笑越開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