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數,絕對算數。你確定是在給我過三十歲的生日,而不是我在給你過三十歲的生日?”岸本正義再次哭笑不得道。
酒井理惠的左手背貼著一側的臉蛋兒從上到下的滑過道:“我如此年輕貌美如花,距離三十歲還早著呢!”
“你永遠都是十八歲。”岸本正義脫口而出道。
“沒錯,這一次算你說對了。我敬你。”酒井理惠把右手上麵握著的玻璃杯是朝向他伸了出去道。
她話音一落,笑眯眯地仰頭就喝了一大口。她的心情相當好,早就把酒井美玲和自己鬨彆扭的事情給拋之腦後去了。
“今年年底,品川區的大宅就應該能夠完全竣工。你要是有什麼不滿意,需要進行一個修改的地方,可得提前說。”
岸本正義倒是不會擔心房屋質量問題,畢竟是交托給了硬金建設來做。這一個小項目是會長的長居之所,致使山口勝平親自出馬負責。
酒井理惠若有所思道:“我們真要是從這裡搬到品川區去住。我這一個薔薇會的會長也該卸任了。”
“你要是喜歡這裡,那麼我大可以不搬就是了。”岸本正義對於住在東京什麼地方並不看重道。
“空著?那我們當初拍地,再修建起來,且不是費心費力的多此一舉?我們又不是第一次搬家。
當初,我和你從台東區上野搬到這裡來的時候,我還挺高興。港區西麻布,這裡是多少人的夢想居所之地。
真就住在這裡的時間一長,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品川區那邊是目前東京,乃至全日本新貴們偏愛的聚集地之一。
咱們家算是一個不折不扣和貨真價實的新貴。這真要是住到了品川區那邊,我保不齊還能夠交到更多的可心朋友。”酒井理惠實事求是道。
“家裡麵的事情,我都是交由你在全權負責。連我本人都聽你的調度和調遣。你說怎麼好,我們就怎麼辦。
住在品川區對於我而言,壞處就是將來上班要遠一些。硬金集團的總部會從台東區上野搬遷到港區的六本木。
至於好處,便是那裡的空氣要更好一些,遠離塵世的喧囂和浮華,有利於一個人修身養性。”岸本正義平靜道。
“要不然,我們周一到周五就住在港區西麻布這裡。一周剩餘的兩天就去品川區的大宅度周末?”酒井理惠首先還是考慮到了岸本正義在工作上麵的便利道。
“既然是我們岸本家的大宅,那麼就得經常住人才行。你可以帶著孩子住在品川區的大宅內。
至於我,在工作時間裡麵就住這裡。周六和周日,我再去你們那裡。”岸本正義就事論事道。
酒井理惠突然就眼神一變,盯著岸本正義就如同警察審問殺人嫌疑犯一樣道:“你不會是想要把我給成功支開,繼而才好打什麼鬼主意吧?”
“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不是猜忌,而是信任。你為什麼總是信不過我呢?”岸本正義認真道。
“你要是沒錢,那我絕對不會去懷疑你分毫。問題是在於你不但有錢,而且有前科,還是慣犯。”酒井理惠一想到一周當中有五個晚上見不到他的人,就著實難以安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