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裡美瞧見對方取笑自己,便氣不打一處來。她逐漸的停下不哭,雖說心裡麵仍舊害怕和惶恐,但是又能夠怎麼樣呢?自己完全就沒有反抗的力量,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岸本正義見她不哭了,努力保持臉上不發笑道:“被人看上,那說明你具有相當不錯的價值。
不少人主動送上門去,還不被待見呢!我要是你,就先吃飽喝足了再說。即便是死,也要當一個飽死鬼。”
石原裡美不無覺得他說得在理,於是重新拿起筷子就大吃大嚼起來。她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甚至還直接用手去抓。
她單純的想著,自己如此粗鄙的樣子或許還能夠獲得一線轉機,讓人嫌棄,便可以不見怪爺爺了。
她之所以會認定讓自己見那一個大人物是年長的怪爺爺,就在於經紀人告訴她,不但連他們horipro公司的社長都不敢說半個不,而且硬金傳媒的社長小田信吾都還得對其馬首是瞻。
這樣一個超級厲害的人,那在年紀上麵是一定不會小了。她想要知道更多一點的事情,卻惹得自己的經紀人都心生出害怕的神情。
自己拒絕的結果,不單單是本人會遭殃,而且連同經紀人,甚至家人也一起遭殃。因為那一個大人物最是不喜歡被人拒絕。
岸本正義在心裡麵著實覺得有意思了。有一陣風吹來,帶著院子當中的一些櫻花的花瓣是飄落進入了房間,隨意散落在了榻榻米上麵。
岸本正義倒了一杯清酒拿在手上,故意使壞的嚇唬她道:“隻要你乖乖地聽話,非但什麼事情都沒有,而且還會有不少的好處拿。
你要知道,在這一個世界上麵,付出和收獲並不是成正比的存在,卻總是存在有交換一說。我會看著時間把你送去酒店。”
石原裡美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脫口而出的問道:“他可怕嗎?”
“你都叫他怪爺爺了。你說呢?”岸本正義努力不發笑道。
石原裡美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整個人的身體都僵住了。自己當然明白被送去酒店是做什麼事情。
她連談戀愛都沒有過,便會在今晚被一個素不相識,完全可以給自己當爺爺的老男人把第一次拿走。
她一想到這裡,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甚至感覺到一陣陣地惡心。自己一直以來的努力在特權階層的權貴人士眼中就是一錢不值。
“你不要太過於擔心。他不是一個精神變態,更不是一個心理上麵的大變態。”岸本正義突然有了一個想要對她做出惡作劇的念頭道。
“你能不能替我給他說一些好話,求他放過我這一回?我絕對會對你知恩圖報。拜托你了。”石原裡美雙手合十是誠心誠意的相求道。
岸本正義在心裡麵好笑道:“他可是一個不達目的,不會罷手的男人。就算你躲過了這一回,那下一回又該怎麼辦呢?
你要明白,得罪特權階層的權貴可要比得罪黑社會流氓要可怕的多得多。後者還能夠用錢去擺平,而前者是根本就不在乎錢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