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橋和也和酒井愛子是一起出了她所經營的那一家民宿旅店,繼而再由她開車把他帶到了看押酒井翔太的派出所。
酒井愛子在高知市生活了幾十年,市區內的每一條街道都是輕車熟路,順順利利地就到了目的地。她停好車之後,自己和高橋和也是前後腳地分彆下了車。
高橋和也走進派出所,見到值班的一名警察,直接就表明了自己律師的身份和來這裡的目的。
誰讓酒井翔太已然成為了自己的當事人了呢?警察沒二話,自然是要給予應有的一個配合,畢竟法律賦予了律師這樣的權利。
高橋和也和酒井愛子在一間房裡麵坐下,等了沒多久,酒井翔太就被一名警察是帶了進來。
酒井翔太一看見高橋和也就特彆激動道:“和也哥,救我。我是被冤枉的。”
高橋和也的臉上沒有任何過多的表情,完全就是一副穩坐釣魚台的模樣,全然不似酒井愛子瞧見兒子的麵就豁然站立起身,也跟著特彆激動了起來。
高橋和也又不是第一次進派出所。這前前後後有過多少次,連他本人都記不清楚了。即便是強奸案,也不是第一次處理。
在他的心目中,酒井翔太是不是被冤枉?根本就不太重要。對方被人冤枉,有處理方法。酒井翔太真要是乾了那事兒,也照樣有另外的方法來處理。
律師可不會在意道德層麵,而隻會在乎案子本身。既然接下了他人的案子,那麼必然就是要贏。
這為了贏,當然可以不擇手段。被害者哪怕是良家女子,也可以把她說成是以出賣**為生的風俗女。
所以,有的律師出法庭的時候,被情緒激動的家屬是弄得衣衫破爛不堪,也就是源於此。誰讓這一項工作的性質和內容就是這樣呢?
無論是自己喜歡,還是不喜歡,是好,還是壞,在這一個世界上麵存在有的工作,總的要有人來乾。
酒井翔太在自己母親和高橋和也的一張椅子上麵是坐了下來道:“媽媽,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強奸她,我完全就是被冤枉的。”
“我絕對相信你。”酒井愛子忍不住兩眼發紅就開始落淚道。
高橋和也倒是平靜的很。他不急不慢的從包包裡麵拿出自己的記事本和派克金筆。自己麵對這樣的情況,早就習以為常。
強奸犯往往都喜歡說,她長得那麼醜,我怎麼可能會上她啊?當然,不這樣說,也不代表就沒有乾。
“翔太,你把發生在你自己身上的事情是原原本本地告訴我。”高橋和也問當事人的目的就是為了辨彆出對方到底是屬於有作案嫌疑,還是有重大作案嫌疑。
如果是前者,那就簡單多了。要是屬於後者,隻是稍微麻煩一些。不過,也難不倒他,畢竟從酒井夫妻的口中已然讓他獲知,女方就是一個窮人家的女兒。
窮人的善良也就僅僅是善良而已。何況窮人也未必就都真的善良。窮凶極惡一說就是形容窮人。
至於為富不仁,那是形容有錢人。極惡和不仁,到底那一個詞更加可怕,便是不言而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