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要找自己丈夫,也就用不著提前給自己打那一通電話。這已經說明他就是奔著自己來的。至於乾什麼,無非就是自己兒子和水原雪的事情。
“那我就洗耳恭聽你這一個說客的說詞了。”高橋媽媽微笑道。
“實話實說,我還真不是為了水原雪而來,全是在替你同和也考慮。論交情和感情,自然是我們之間更為深厚。
論實際利益,水原雪無非就是一個破落戶的女兒。既然她就是一個破落戶家的女兒,那麼你又何必再同她一般見識呢?
你逼迫的和也和她越緊,還會出現反效果。他們反倒會覺得兩人之間的愛情越是偉大。
年輕人的事情,我們年輕人最懂。何況你也年輕過。這處於熱戀當中的一對男女,可是什麼都不怕,也什麼都乾的出來。
萬一,我隻是進行一個假設,若是他們乾出了殉情的舉動,你不但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兒子,而且我也失去了自己最好的兄弟和朋友,以及最好的法務部長,一名完全值得自己信賴的公司高管。
即便沒有這麼可怕的事情發生,你硬是要把他們拆散,也會在和也的心裡麵或多或少產生出對於你的埋怨。”岸本正義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道。
高橋媽媽聽完他這麼一說,不無在心裡麵覺得確確實實地有這麼一些可能性的存在和發生。
她微微一笑道:“那我應該怎麼辦呢?”
“順其自然。時間之長,他們那一股子熱情和新鮮感就會逐漸的消退。你是過來人,還會不懂嗎?到時候,你什麼都用不著做,兩人就會分手。
這樣一來,你在和也的心目當中就不會留下任何一星半點的埋怨。你們母子之間也不會因為這一個小事情而心生間隙。”岸本正義認真道。
“正義,我今天才發現你這一張嘴是如此的厲害。我確實被你說動了一些。”高橋媽媽直言道。
“不是我這一張嘴厲害,而是在於我說的都是大實話。何況你又不是不清楚,和也在認識水原雪之前,也有過不少的女朋友。
論外貌,身材等等,比水原雪好的是大有人在。最後,都怎麼了?她們還不是一個個地同和也分手了。
那個時候的你,什麼也沒有做,什麼都沒有進行過乾涉。水原雪也注定隻會是和也人生當中的一個匆匆過客而已。”岸本正義展開了強有力的說服攻勢道。
高橋媽媽頓時有一種恍然大悟之感。她感覺個人不無是做了一個畫蛇添足的事情,反倒搞得好似自己害怕什麼一樣。
水原雪應該也會像自己兒子過去的那一些身邊的女朋友們一樣是分道揚鑣。非得說她有什麼不一樣,大概是自己把高橋家和水原家那一紙婚約書看得過重了。
水原家都破產倒閉了。自家又是律師世家,真要是到了對簿公堂的地步,又有何所懼?
這最壞的一個結果,無非就是賠一些錢,完全還沒有自己私下給水原雪那一張現金支票的金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