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真喝醉了?還是裝醉?至今,也是一個謎。唯有你自己一個人的心裡麵知道。這十之八九就是你為了主動進一步的接近我而用的小伎倆吧!
即便是你真喝醉了,也不能夠算是我主動。我這一個人的心腸好,自然是不忍心讓你宿醉街頭,於是就隻有好心好意的把你帶回了我租住的那一個地方給你醒酒。”夏井真琴有一說一道。
“一個女人把一個男人帶回自己租住的地方,那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唯有在女人的裡麵有了那一個男人的存在,才會這般主動。
當時,你完全可以把我帶去一家旅店後,再行離開嘛!那你為什麼非得把我帶去你租住的地方呢?”岸本正義辯論道。
“因為我錢包裡麵當時就沒有那麼多的錢。再者,我要是給你開了房間,你今後不把錢還給我可如何是好呢?
何況帶你去開房,就說不清楚了。萬一,萬一……孩子們在這裡,我就不說明了,你懂的。我多危險啊!
哪怕我事後報警,也完全沒有用,畢竟連旅店的監控上麵隻會留下我把酒醉狀態當中的你給帶進去的。”夏井真琴一本正經道。
“你的自我安全意識很強嘛!那你把我帶回你租住的地方,就不怕了?”岸本正義再次笑了起來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租住的那一個寮不但隔音效果差,而且還住了那麼多的人。
雖說大家都窮,但是絕對富有人情味。我真要是遇到什麼危險,隻要一嗓子就能夠把大家招來。”夏井真琴沒有說笑道。
“看樣子,你還挺懷念你過去住的那一個地方嘛!”岸本正義平靜道。
“沒錯。我不可否認,錢確確實實地是很重要,但並不是唯一。有的時候,窮不窮就是一個人的一種直觀感受。
在沒有認識你之前,我沒什麼錢,幾乎每天都需要工作十幾個小時。哪怕辛苦,也樂在其中。當時的我,也不覺得自己窮啊!”夏井真琴是真心實意道。
她說到這裡停了一下,話鋒一轉的接著又道:“你當初還騙了我。果真應了那一句話,你們男人都是騙子,專門愛騙我們女人。”
“我騙你什麼了?”岸本正義不明其意道。
“你分明就是生活和居住在東京的有錢人,還裝成一副從外地上京來打拚,隻是在小公司裡麵工作的普通社員。這不是騙了我,是什麼?”夏井真琴有理有據道。
“我一直就沒有當麵親口對你說過我是一家小公司的普通社畜,都是你自己那麼認為的。怪我嘍?”岸本正義哭笑不得道。
“就怪你。像我這樣普通的一個和歌山縣出來的女人,要學曆沒學曆,要能力沒能力,要錢沒錢,要家世背景沒有家世背景……怎麼可能會遇到東京的有錢男人嘛!”夏井真琴嬌嗔道。
“你這不是就遇到了我這一個東京的有錢男人了嗎?”岸本正義樂不可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