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了東京大學又怎麼樣?東京大學畢業的不少人還不是在給我打工。即便考上了東京大學,也不代表每一個人都聰明。
有些人就是擅長讀書。在職場上麵,不但要有強大的工作能力,而且更需要有強大的抗壓能力。”岸本正義並不是一個唯學曆論的男人。
在他看來,名牌大學的學曆隻是一個重要的參考,卻不是全部。真正的人才,即便不讀大學,也照樣會有一番作為。
為此,自己在腦袋裡麵就想起了硬金建設的社長山口勝平。他可隻是一個初中畢業。自己的行政本部長大田飛鳥,也隻是高中畢業。
另一方麵,他也一清二楚,日本社會就是這麼一個唯學曆論的樣子,胳膊擰不過大腿,也得入鄉隨俗。
這對於HR來說,先看學曆,倒是能夠省時省力省事,畢竟誰都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去慢慢地了解一個人,特彆是陌生的求職者。
“就算不是東京大學,也得是和你畢業的大學一樣,一橋大學。這可是日本著名的舊三商大之一。
未必在你的心裡麵希望我們的兒女將來連一所普普通通地大學都考不上?”夏井真琴看著他道。
“你可得想好了。你真要是讓真實和美香去讀一橋大學,恐怕他們兄妹二人在今後就進入不了硬金集團了。
有我這個一橋大學商學專業,高橋和也那個法學專業,還有南野孝之那個社會學專業的本科畢業生就足夠了。
這已經囊括了一橋大學本科四大專業之三。我可沒有想過再讓一橋大學經濟學專業的某人一起來開創未來。
正是因為我們硬金集團沒有招收一橋大學應屆和往屆的畢業生進來,是才在內部沒有出現一橋派。
非得要說有一橋派,那麼就是我,高橋和也,南野孝之了。”岸本正義禁不住笑了起來道。
“一橋大學和你有仇嗎?那可是你的母校啊!”夏井真琴不理解道。
“正因為是我的母校,所以就不能夠讓硬金集團內部形成一橋派。這樣一來,既可以杜絕一橋派覺得他們才是根正苗紅,又可以讓其他人不誤讀了我,高橋和也,南野孝之會對一橋大學畢業的後輩們有什麼特殊關照。
雖然我可以保證不偏不倚,但是高橋和也和南野孝之就一定做不到。特彆是高橋和也,他可是有名的小山頭,小圈子意識重的男人。
南野孝之屬於挺有野心的這麼一個男人,自然不會放過利用這樣一個認同感很強的身份來把母校畢業的後輩們籠絡到他的身邊去。”岸本正義一本正經道。
夏井真琴恍然大悟道:“我是不是隻要讓真實和美香不讀一橋大學,那麼其他任何一所名牌大學都可以?他們兄妹將來就可以進入硬金集團。”
“你就知道孩子們二十年後的事情了。要是他們都不願意進入硬金集團呢?牛不喝水,強按頭嗎?”岸本正義笑容不改道。
“他們真要是像你說的那一個樣子,那我當媽的人絕對不強迫任何一人。”夏井真琴沒有口不對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