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崢道:“應該是致.幻劑。”
致幻劑的確會對時間空間產生錯覺和幻覺,但真的有攻擊行為的極少,沈書馳肯定是在給藥時給了什麼刺激或者訓練,也真的是機關算儘了。
警車和救護車很快就到了,鄭眉飛和錢昊率先上來接應,一看楊曼身上全是血,鄭眉飛當時就嚇的腿都軟了,聲音發飄:“小曼兒?”
楊曼扶著牆看了他一眼:“我就劃破點兒皮,你彆一臉我要壯烈了的表情行吧?”
鄭眉飛定了定神,趕緊上前幾步,扶住了她:“我,我……”他咽了一下,才乾乾的笑了笑:“我就是突發性暈血。”
楊曼和那個女人都被送進了醫院,秦昕庭也一直跟著,他人頭熟,幫著聯係專家,跑前跑後。
楊曼的傷口在右臂,斜斜的挺長,就隻有入刀的地方深,需要縫合皮下組織,其它的地方,醫生推薦了一種皮膚粘合膠,據說效果很不錯,還不會留疤。
路霄崢給周局打電話彙報了一下,回到治療室門口,一直沉著臉,王翊勳急匆匆趕過來,跟他握了個手:“彆想太多,人抓著了就是成功。”
路霄崢道:“我知道。”
道理他都懂,但是隊友受傷,哪怕是小傷,也仍舊會讓他不快。其實這個王翊勳也是深有體會,苦笑著拍了拍他的肩:“明天回去?”
路霄崢道:“看她情況,合適的話,下午就走。”
王翊勳也沒勸他:“我手頭兩個大案子,忙的人仰馬翻,也沒能幫上你們的忙。”
路霄崢道:“客氣。都懂。”他指了指另一邊:“後續工作就麻煩你們了,尤其那個女人,服了致.幻劑,我抓的時候可能手也重,也不知道傷著了沒。”
“小事情,”王翊勳道:“這也是我們份內的事,要不是你們及時提醒,我們這邊又多一柱凶殺案。”
兩人就在窗邊泛泛聊著,王翊勳態度端的很正,兩人聊的還算投機。一直到楊曼出來,路霄崢道:“怎麼樣?要不要在醫院裡待一天?”
“不用,”楊曼道:“還是走吧,我想現在就回去。”
“好。”路霄崢就跟王翊勳握了握手告辭。
他們來這兒,還帶了司機和胡叔,都在秦家濟市的房子那邊等著,他們回去了一趟收拾,吃過午飯,準備上路,臨走的時候,路隊見秦昕庭眉頭都快擰成疙瘩了,了然的伸手,拍了拍他肩:“不用擔心,小棗是法醫,不會參與這種行動。”
小秦總舒了舒眉,然後又歎了口氣:“你也得處處小心啊!”
他們分了兩輛車,沈書馳上了手銬腳鐐,戴了頭套,從被抓開始,就一句話都沒有說,坐的端端正正的,看起來老實的很。
郎鵬開車,楊曼坐了副駕駛,大家忙了幾天,精神崩的緊緊的,乍然放鬆下來,都有些懶洋洋的。
鄭眉飛一直心不在焉,不時的看著前頭的楊曼,一邊又跟路霄崢道:“頭兒,給根煙抽。”
路霄崢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