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被子之後,就連陳主任也驚的退了兩步。
死者周身刺創口、切割損傷合計45處,其中胸腹部22處,會陰部11處,雙上肢5處,麵部5處,背部2處,創緣整齊,創壁光滑,一創角銳,一創角鈍。
同時,左右乳房均缺失,臍下至會陰有長達30cm創口,深達腹腔,腸組織脫出,等性器官缺失,以上器官未在現場發現,應該是被凶手帶走了。
路霄崢進來一看,眉頭就是一擰,唐早簡單的說了兩句,他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這時候其它人已經把那幾個人帶到下麵車裡問話,路霄崢示意鄭眉飛和郭白上樓,一邊就仔細打量了一下樓道。痕檢員孫重道:“門口太亂了,腳印手印太多了……”
還沒說完,路霄崢忽然道:“這是什麼?”
孫重一抬頭,就見門側牆麵有一些東西,看上去好像是什麼液體從牆上滑下,堆積在角落,又被沾上了土一樣,路霄崢轉頭再往旁邊打量,就見這門的斜對麵,也就是樓梯轉角的地上,也有一灘。
孫重忽然乾嘔了一聲:“這不會是……”
“很可能。”路霄崢道:“你看這兒。”
牆麵上有一團橫的,橢圓形的淺黃色汙漬,看上去油膩膩的,孫重仔細看了半天,然後更惡心了:“總不會是有人把頭抵在這兒,然後在這兒打飛機……嘔,這也太惡心了吧?弄這麼一堆,這不是一天兩天,一次兩次啊!”
路霄崢冷冷的道:“死者性器官都被取走了,應該是性變態殺人。”
但是這小區比較老舊,樓道和樓門都沒有攝像頭。路霄崢道:“一定有人看到過,你們注意看看樓梯間有沒有躲藏痕跡,有沒有留下什麼,我下去看看。”
而此時,鄭眉飛帶著郭白上了樓,這是普通的居民樓,一層兩戶,五層,沒有電梯,他們先上了三樓東戶,也就是死者上麵那一戶,但是敲了半天門,都沒有人應。
他們又敲了敲對麵,也沒有人。
但是對麵沒有人不奇怪,扶手上已經積了灰,還夾著廣告紙,應該是很久沒人住了,但是東戶那邊,地麵門板都乾乾淨淨,應該是有人的。
鄭眉飛兩人又去上麵兩層問了,四樓的大媽道:“那幾個小娘們兒kou的很,誰也不敢惹,晚上下班到半夜,摔門的聲音整棟樓都能聽的到,天天晚上的叫她們嚇醒,怎麼說也不聽,聽說還弄了個什麼玩意,就跟裝修一個動靜,老杜家老兩口天天叫他們欺負的抹眼淚……”
本地話kou就是嘴巴利害很會罵人的意思,鄭眉飛記了下來,等下去的時候,又去三樓東敲了敲,仍舊沒有人開,兩人正準備先下去,就聽到房間裡咚的一聲響。
鄭眉飛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他打了個手勢,假裝跟郭白倆人下樓,然後去車裡拿了反貓眼觀察鏡,又輕手輕腳的上來,輕輕扣在門上,往裡一看,頓時就嚇了一跳。
客廳裡亂七八糟的,似乎經過了一番打鬥,臥室門那邊,露出了一個被捆著的老頭的半截身子,嘴也被塞著,顯然是掙紮挪到這兒的,還在拚命想動彈。
鄭眉飛趕緊打手勢讓郭白守著,下去跟路霄崢彙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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