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臣聲音低沉,時輕輕聽著他將冰息陣改過的功效,還有運用方法。 許是對方剛剛救了她,讓她升不起防備之心,卻也沒有什麼好感,她始終忘不掉,在原著裡麵,這個人將她兒子煉製成屍丹給女主吃的作為…… 時輕輕要起來,她想和宴臣離得遠些,奈何身體沒力氣。 “我扶你。” “不用你。”時輕輕執拗,推開宴臣的手,扶著沙發站起來,臉色還有些蒼白,但明顯比剛剛好多了,往前走幾步,步子邁得有些虛浮。 宴臣將沙發收起來,看著執拗的時輕輕,還是走到她身邊,不由分說的把人扶住,見她掙紮,反而抓的越緊。 兩人你抓我躲之際,一道女音傳來:“時輕輕,你還真是狗改不了的性子,到哪裡都不忘勾搭男人。” 這聲音—— 時輕輕和宴臣的臉色都難看起來。 前來吃火鍋的人,看到宴陽有些莫名,跟在宴陽身後的人,則是對宴臣埋怨起來。 他們在外麵拚死拚活,他們的隊長竟然和彆的女人搞在一起。 時輕輕臉色蒼白:“宴陽,你吃shi了,嘴巴這麼臭。” 宴陽冷笑一聲,雙手抱臂道:“時輕輕,你除了會說難聽的話懟人,你還會什麼?” 宴陽捂住嘴巴,滿臉驚訝的說道:“哦!我想起來了,你還會勾引男人,我們前隊長劉南青不就是嗎,可惜死在季墨言的手裡……也不知道你勾引人的手段怎麼那麼高明,男人一個個的為你前赴後繼……” 宴臣厲聲道:“宴陽彆說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宴陽抿抿唇:“惱羞成怒?你以前可都叫我陽陽的,現在全名叫了?”心裡有一股火,想要發出來,尤其是看到宴臣和時輕輕距離那麼近,更是燒的她難受異常。 時輕輕送了她兩個字:“潑婦。” 宴陽聞言冷哼一聲,隔空一巴掌扇過去,目露凶狠之色:“賤人!” 然—— 預想中的巴掌沒落在時輕輕的臉上,反而被人一彈,彈到了宴陽的臉上。 宴陽知道那力道有多大,她根本沒來得及躲,所以被打個正著,臉色十分難看的看向來人,發現是季墨言,怒氣更勝:“季墨言,你講點道理,我又沒得罪你,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季墨言麵無表情走到宴臣和時輕輕麵前,將時輕輕攬進自己懷裡,力道緊得時輕輕難受皺眉。 宴臣注意到,抓住季墨言的胳膊:“你鬆開些,她身體不舒服。” 季墨言麵色更沉,但還是鬆了些力道。 時輕輕窩在他懷裡,聲音軟軟的:“阿墨,你回來啦?有沒有受傷?” 季墨言看著她的臉色,有些擔憂道:“哪裡不舒服?” 時輕輕搖頭:“沒,我好多了。”她得絕症這件事,還是不說了,看向宴臣,示意他彆多嘴。 宴臣暗自點頭,樂得自在。 季墨言看兩人的互動,想到季伯說的話,原本還不信,這會兒倒是很有危機感。 雖說輕輕一定要殺了宴臣,可誰又能保證,輕輕在這爭鋒相對的過程中,對宴臣不產生什麼好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