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言的頭很脹,也很痛,身體歪倒在一邊,梳理了下腦海中的記憶,整個人撼然在原地。
這裡,很不對勁
明明也是他的人生,末世之前是一樣的,末世之後一個月遇到時輕輕母子也是一樣的!
可不一樣的是
這個記憶中的時輕輕不是他的輕輕,從記憶中判斷,這個時輕輕當是時卿才對!
季墨言的心忽的鈍痛
那,那他的輕輕呢?!
還有孩子,珩寶寶的狀態像是個行屍走肉,根本不像正常孩子那般活蹦亂跳
頃寶寶也不是他的養子,而是宴陽的養子,並且,讓人難以接受的是,他竟然對宴陽有好感?
記憶當中和他一路艱險回到帝都的人,不再是他的輕輕,變成了宴陽?
再就是時間線不同,他所在的是極晝季節第九天,這裡卻已經是極春,也就是經曆過極雨季節的回春之後。
季墨言的手冰涼,低垂眉眼看到是那塊玉佩。
心中忽的一頓,很多事情開始清晰起來,卻也讓他抓不到重點。
季墨言深吸一口氣:“季伯,輕輕和小珩現在在哪兒?”
季伯聽到季墨言對時卿和時之珩的稱呼有些疑惑,卻也說起了正經事,說他們不見了。
季墨言下令:“快!找到他們母子的下落!”對這裡的一切,他很熟悉,卻也不熟悉,這個記憶力的他,是個極為冷漠的人,隻有麵對宴陽和小珩的時候才會有那麼些溫柔流露。
想到宴陽
季墨言被那個他惡心到了,竟然會喜歡那麼個女人。
他的輕輕那麼好,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宴陽那個表裡不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