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麵又不停安慰他,“這是正常現象,隻要多吃幾次就沒事了,你彆害怕。”
她估摸著得是虛不受補,但沒敢跟蕭和平說,怕打擊到他。
蕭和平可不管啥現象不現象的,她讓他坐著彆動他就老老實實的坐著不動,任由她跟擺弄孩子一樣擺弄他。
她伏得那麼低,幾乎都要貼到他臉上去了,眼睛專注的盯著他,那張跟他巴掌差不多大的小臉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惹人憐。
咋就有這麼小小軟軟的姑娘呢,蕭和平想。
他忽然有種想要把她抱到懷裡好好疼惜的衝動,尤其是那條帶著香氣的絲綢手帕在他臉上輕蹭時,就跟她的小手在他心頭撓一樣。
身體裡莫名湧起一陣燥.熱,臉頰燙得厲害,連眼珠子都要燒起來了,他不自在的扯開風紀扣,突然站起來落荒而逃。
隻留下宋恩禮捏著手帕站在原地,一臉莫名其妙。
這是,尿急?
尿急的蕭和平直到開飯才抱著軍裝外套和軍帽回來,也不知道乾嘛去了,滿頭大汗的,白襯衣濕得幾乎透肉,模糊映出令人血脈賁張的精.壯身軀。
可惜了這麼好的硬件設施。
宋恩禮暗自歎息,心裡不免愈發篤定要治好蕭和平隱疾的想法。
蕭和平不敢再去看宋恩禮,總覺得她的眼睛勾.人的厲害,好像個妖.精,快速從她身邊經過,拎了個水桶到邊上衝涼去了。
“這老四,咋也變得神神叨叨的?”王秀英以前也沒覺得蕭和平蠢,現在得了宋恩禮這樣個通透人,把他也一並劃入蕭家蠢蛋行列,挺不滿的嘟囔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