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已經魔怔,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慘世界裡,誰勸也聽不進去,罵也不管用,一天到晚啥活不乾,就團在炕上哭,不過她閨女們給她省下的口糧她卻是吃得半點不帶猶豫。
連續幾天,蕭和平都搞煩了。
耳不聽心不煩,乾脆每天清早家裡人下地乾活,他就拄著拐棍領著蕭小栓去小院搗鼓搗鼓菜地或者到上遊和釣點魚蝦。
劉芬芳摸索了幾天終於得出規律,在某天早上社員們都下地乾活後又一個人悄悄溜回大隊,給了蕭小樹兩粒糖球讓他想法子弄走蕭小樹。
原本劉芬芳是真打算放棄蕭和平了,但她後來發現一個最便捷的拿下男人的方法,就是跟他睡覺。
比如徐勇民,自從徐勇民鑽了她的褲襠後現在對她那叫一個言聽計從,每次有啥好東西總是偷摸的拿給她而不是給劉翠芳,這讓劉芬芳覺得底氣大增。
雖說當時是誤會,是她認錯人,可劉芬芳對蕭和平執念還在,更不服氣宋恩禮,當然賀衛東那兒她也不打算放過,畢竟賀衛東媳婦打過她還扒了她衣裳……
她眼瞧著蕭小樹把蕭小栓叫出小院,整整頭發,把罩衫最上麵的紐扣解開兩顆,空蕩蕩的老土布下除了一條三指寬的布條兜著那對大·奶·子,啥也沒有。
劉芬芳想了想,乾脆把那布條也給解了,涼颼颼的溜進小院。
蕭和平正在後院喂雞,聽到陌生的腳步聲當下警惕的轉過身來,就見劉芬芳鬼鬼祟祟掩上他們家院門。
頓時院子裡就裹上了陣寒氣,“滾。”
“蕭大哥,我隻是想來看看你,沒有彆的意思,聽說你傷了腿,我很擔心。”劉芬芳就跟進了自家院裡一樣自在,徑直朝蕭和平走去,高聳的胸·脯一顫一顫的頂著衣襟,隱約可見底下的暗紅色的奶頭。
蕭和平看得胃裡翻江倒海,臉上的嫌惡不言而喻。
“蕭大哥,讓我看看你腿上的傷好不好?我給你揉揉……啊……”劉芬芳嬌喊著摔倒在井旁,被打翻的水桶濕了一身,淺色老土布罩衫下的春·色一覽無遺……
她很自信,沒有男人能夠看到她這樣不心動,前幾天她僅僅隻是沒穿裹·胸去找生產隊長,人就把最輕省的看牲口棚的活計派給她,並說等以後大隊裡弄上廣播,就想辦法讓她當廣播員。
然而劉芬芳並不知道,其實她的一舉一動早就讓每天盯她梢的張老棍看在眼裡,張老棍猜到她想乾啥,急急忙忙跑去找宋恩禮。
宋恩禮正被幾個小媳婦大姑娘纏著問蕭家老大老二的事,看到張老棍神色不對,猜到他就是有事,隨便找了個借口便溜了。
兩人一前一後往大隊裡走,待走到地裡的社員看不到他們的地方,張老棍才著急道:“劉芬芳想勾·引四哥,正在你們家院兒裡……”
話音未落,他前麵的人已經跑沒了影。
雖然明知道蕭和平不會對劉芬芳做啥,但如果這事傳出去他的名聲是毀定了,宋恩禮哪兒敢大意一路狂奔回家。
隻是才剛跑到家門口,小院裡突然傳來“啊——”的一聲,緊接著天空中飛起一人,在一道利落的拋物線過後,“砰”的落到隔壁院裡,雞飛狗跳。
女人的聲音,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宋恩禮給張老棍遞了個眼色,叫他去隔壁把人弄走,自己則繞道先去了張老棍家。
張老棍從隔壁家柴房弄了點乾茅草,把已經昏厥過去的劉芬芳裹進去往肩頭一扛,大大方方往家走。
他家住得較偏僻,這個點大人下地乾活孩子上山砍柴路上也沒啥人,想乾點啥最是方便,一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張老棍腳步更快。
張老棍扛著人進院,宋恩禮直接用兩根粗木棍把他們家已經搖搖欲墜的院門堵死,“去屋裡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