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能欺負她的蕭和平。
張老棍當然知道她的提議有多重要,所以他應承下了,不過眼下他倒並不著急,大隊裡那些個稍微有點姿色的小媳婦大嫂子全成了他炕上的常客,起碼一時半會兒出不了事。
自打張老棍攀上宋恩禮後,衛生狀況有了明顯改善,衣裳也是隔三差五的新,頭發剪得整整齊齊,而且頓頓吃得飽吃得好,甭管相貌還是體力都甩大隊裡的男人一條街,他這人又有點浪蕩,女人們表麵上雖然沒表現出來,但心底裡其實多多少少都想著他,保不齊晚上跟自家男人乾那事兒時他就是被幻想的對象。
張老棍聰明歸聰明,在劉翠芳那事兒上卻是弄錯了,其實那天那貨車司機上車後,主動的是劉寡婦和劉芬芳,劉翠芳從頭到尾就沒表現出主動,隻是她為了求生並沒有反抗,這才給他造成了劉翠芳也已經服軟的假象放鬆了他的警惕。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劉翠芳被張老棍拉到炕上辦事,並趁著張老棍熟睡逃出張家跑了。
沒有錢沒有票證沒有介紹信沒有口糧,劉翠芳深知光靠她自己肯定跑不掉,所以她一路狂奔在夜色的掩護下逃到了向陽公社。
徐勇民家她已經來過數次,再熟悉不過,她貓在柴房的黑暗角落裡,伺機而動,她不信任徐勇民的娘,但她覺得徐書記靠得住,或許是因為那天徐書記對她說的那句話,或許隻是因為女人的直覺。
不管咋樣,這都是她唯一的機會,因為除了徐書記也不會有人再幫她。
徐家仨兒子仨閨女,倆兒子都已經分出去住,仨閨女也已經嫁人,唯一一個老兒子徐勇民還在張老棍家的柴房裡關著,所以徐家這偌大的院子裡就隻住了徐書記兩口子。
劉翠芳一直等到夜深,徐家屋裡仍舊沒有任何動靜,她又冷又困縮在茅草堆裡有些撐不住,就在她準備眯上眼休息會兒時,卻聽到有人吹著口哨過來。
劉翠芳頓時來了精神,待看清來人是徐書記後,立馬從茅草叢中鉆出來,“公爹。”
徐書記正準備掏物什撒尿,大晚上的突然聽到有女人喊他公爹還以為是他那倆兒媳婦藏這兒等著他扒。灰,定睛一看,卻是劉翠芳,那垂頭喪氣的物什突然抬起。
“翠芳,咋是你。”劉翠芳的事徐書記也有所耳聞,知道她被人弄爛了後便沒打算再把她說來給自己兒子,所以也就沒再去過劉家。
這本該被關在牲口棚裡的人出現在他家,再傻也知道是偷著跑出來的。
“公爹,求你一定要幫幫我,再在青山大隊呆下去他們一定會折騰死我的。”劉翠芳沒明說被張老棍拉去賣的事兒,徐書記隻當她說的是被批,鬥。
“翠芳啊,不是我不幫你,你看你被嘢男人搞了這事兒附近十裡八鄉都知道了,我要是幫你回頭彆人懷疑我是嘢男人可咋整,我這公社書記還當不當了。”
“公爹,除了你真的沒人能幫我了。”劉翠芳跪在他麵前,不停給他磕頭,“我現在隻想離開這兒,可是我沒有錢和介紹信,公爹你就看在勇民的份兒上幫幫我吧,我一定記您的好。”
“那翠芳你想咋記啊?”徐書記俯身把她扶起來,手指有意無意在那兩坨軟物上戳了戳。
打從上回劉翠芳對他笑過後,說實話他這心裡吧老惦記著這小騷貨。
這種情形,劉翠芳再熟悉不過,她順勢倒在他懷裡,“公爹,隻要公爹能幫我,咋記都成。”
“這可是你說的。”徐書記嘿嘿一笑,把她推到茅草堆上,直接入了進去。
嘴裡,口口聲聲喊的卻是兒媳。
入到慡時,乾脆把劉翠芳抱回屋,當著徐勇民他娘的麵弄,可憐徐勇民他娘在炕上睡得像隻死豬,啥也不知道。
事後,徐書記讓劉翠芳暫時躲回柴房等他安排,並給了她倆大饃饃墊吧。
而青山大隊這兒,卻因為劉翠芳的失蹤差點沒把地皮都找翻過來,有社員怪罪張老棍看管不利,立馬就有一幫子女人站出來幫張老棍說話,不能批評,隻能繼續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