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沒事找事!
師長和師政委看好戲似的看著不停擦冷汗的副師長。
副師長努力的調試嘴角,好半天才勉強擠出點笑意來,“我們正準備派人去請蕭和平和宋紅旗同誌。”
“我說的不是他們。”嚴朝宗坐端正身子,接過警衛員遞來的茶杯,再次看向對麵的女人,“方珍同誌和高國慶同誌不是一直懷疑我跟宋紅旗有不正當關係嗎?正好這位謝乘務員清楚,不如叫她再說一遍,讓他們來一次性聽個痛快。”
副師長腦子裡轟然一響,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雞皮疙瘩一粒粒從他皮膚裡往外冒。
嚴朝宗這是什麼意思?
“高國慶和方珍?他們倆咋了?”
“你不覺得他倆最近太活躍?”
“是,是嗎?”副師長訕笑,“我不是很清楚,這幾天我一直請病假來著……”
嚴朝宗這次沒再說話,但時不時輕敲桌麵的手指已經很清楚了表達他不耐煩的等待,副師長認命的攥了攥拳,“我這就派人去叫。”
“隻叫他們倆就夠了。”在副師長離開前,嚴朝宗又叮囑了一句,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
小姑娘大著肚子已經是辛苦,他舍不得她熬夜來聽審,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能在她知曉前把這件事徹底解決,免得再給她平添憂愁。
高國慶就住在部隊的宿舍樓裡,幾分鐘的路程,很快便趕到,方珍住得遠,還是副師長的警衛員親自開車去政!府大院接的她,來去差不多花了二十分鐘,她到的時候,會議室裡已經情緒崩潰好幾個,除了副師長和謝乘務員,高國慶那顆不安分的心也被迫收斂。
他雖然有些一根筋但還不至於蠢到看不清形勢,眼下這會議室裡做主的人顯然已經不是師長和副師長,能讓他們都發怵的人,能是啥簡單人?
“都好好坐著聽,我門口那幾個保衛未必知道得有她清楚。”嚴朝宗朝謝乘務員抬抬下巴,“把剛才跟師長說的話複述一遍。”
“嚴書記,我……”謝乘務員兩腿一軟,直接從椅子上滑了下來!
方珍這才知道會議桌那生麵孔的中年男人到底是誰,一時間也後背脊竄過一陣冷意,她手足無措的看向高國慶,用眼神詢問之。
高國慶生怕她把自己拖下水,一個勁躲避她的目光。
“是自己說還是我讓人請你說?”嚴朝宗話音剛落,他身後的中等個男人右手已經威脅探入衣內。
“我說!我說……”謝乘務員癱在地上,聲線發顫,“我,我曾經是燕北開往滬市列車上的乘務員,去年二月份的時候,嚴書記……”她猶豫著抬頭看了眼嚴朝宗,觸到那道冷光後,猛地縮回,整個身子也跟著往後縮退,恨不得把頭埋進地板裡,“去年二月份嚴書記正好坐的我們這趟火車,看中了我,為了能讓家裡過得好點我主動跟他發生了關係,後來每次嚴書記去滬市都是我負責他那間軟臥,但漸漸的我開始不再滿足這種相處方式,
我知道嚴書記還沒結婚就想借這個機會上位,可去年十月份的時候他帶著一個姑娘坐軟臥去滬市,我看得出來他對這個姑娘很不同,嚴書記還警告我不準在那個姑娘麵前胡說八道,我不甘心就在他們下火車的時候跟上了他,
嚴書記每次去滬市住的都是國際飯店,我們這趟列車到站後都會在滬市停留一晚上再走,我就在國際飯店外麵守了一宿,我親眼看到嚴書記和那個姑娘住進了同一個套間……”
在高壓注視下,謝乘務員一字不落的將剛才對師長說的話,也是嚴首長叫她對師長說的話複述。
方珍聽得那叫一個亢奮!
她原先還隻是推測,這女人的話可是完完全全坐實!
不但一起坐軟臥,還一起住在飯店房間裡!孤男寡女的,是個成年人都清楚能發生啥!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