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要的我都已經準備好了,不用幾個月的等待,沒有任何風險。”
伍先生腦子裡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名單和證據,一份關於嚴黨的絕密名單,以及嚴黨包括嚴首長在內所有罪證的證據,隻要有著兩樣東西,的確能很快將嚴首長的事處理,他們就是因為之前拿到了假的才迫不得已展開第二方案,重新訓練一批人打算避開嚴首長視線進行二次取證並且各個擊破。
彆的人他不敢保證,但嚴朝宗手上出來的絕對是百分百的實證,這小子他心裡有數。
隻是憑嚴首長跟嚴朝宗之間關係,不得不說也是心狠。
“還需要我做什麼?”
“沒有了。”嚴朝宗拿走他的白棋棋盒開始左右手自己跟自己對弈,不再跟他說話,室內靜謐和緩,就好像剛才他們倆之間那震撼性的話題從來不曾存在過。
宋恩禮參加完“蕭和平”的葬禮回到青山大隊沒多久,遠在白針山上的蕭和平便收到了來自首都的神秘信件。
伍先生親自下的任務,讓他即刻取消特訓,帶人下山追查嚴首長下落。
那日伍先生離開嚴朝宗的神秘住所後的當天晚上,便有一份實名舉報信直接被遞到主席同誌手上,舉報嚴首長拉幫結派,貪汙受賄,縱容手下人胡作非為,甚至有脫黨傾向……
因舉報人是嚴首長的親侄子,上頭非常重視,立馬開展了調查並且很快得到證實,還是因為嚴朝宗,嚴首長清楚這回自己怕是難逃一劫,早就做好了準備,連夜出逃。
“邊疆一帶基本都是嚴首長的人,如果讓他順利抵達,那麼出國對他來說易如反掌,再想抓回來幾乎沒有可能,所以必須儘快查明他的去向,在他出國前將他以及他身邊的隨行人員帶回首都!”
這是蕭和平得到的任務。
而在此之前,伍先生那邊曾經明確表示除了特訓絕對不會讓他參與任何行動,而且原定幾個月的計劃說取消就取消,實在不正常。
他直覺哪兒出了問題,攥著信件沉思。
“報告!”四個小分隊隊長集體出現在山洞門口,各個麵色有異,得到批準後,直接不滿道:“政委,真不是我說,咱們辛辛苦苦特訓就為了去逮個人?這不是拿大炮打麻雀嘛!”
在蕭和平下達指令前,送信來的人已經將任務提前告知下去,眼下底下那幫人沒一個服氣的。
軍種不同任務不同,他們接受的訓練強度遠比普通戰士要大得多,種類也更繁雜,可以說各個都是文武雙全,精英中的精英,叫這個一支戰隊集體出動隻為去抓個人,擱誰看都是大材小用!
“任務就是任務,不分大小!呆了這麼久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嗎!”蕭和平揉了信紙,語氣已是不悅,“這事誰跟你們說的?”
“還能有誰?您這兒還沒下任務呢,人已經在底下全說開了。”不管是孤狼還是飛鷹,在這幫戰士眼裡,他們是蕭和平帶出來的兵,隻聽他的命令,其他人越俎代庖算怎麼個意思?
蕭和平眉頭皺得更深,好一會兒才抿抿嘴唇,“傳達下去吧,收拾東西,十分鐘後集合出發。”
“是!”
其實蕭和平最糾結的不是臨時改計劃的事,對於他和飛鷹的人來說以不變應萬變是基本素養,他最擔心的是小媳婦那,早早就跟她承諾過隻接了特訓這一個任務,絕對不會衝前線去乾危險的事,如果再食言,媳婦生氣回娘家還是輕的,氣出個好歹來才是要他的命。
他想先下山跟媳婦打個招呼,又怕媳婦不同意,而且這是秘密任務,並不好拿回家說。
這次跟上次情況完全不同,上次他是怕“他的死”會動了媳婦的胎氣,可現在媳婦知道他好好的,他總不能一點原則都不留。
猶豫片刻,蕭和平最後還是大手一揮,“下山!”
宋恩禮並不知道,她一直掛念著的人在她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已經坐上了開往省城的列車。
到了省城後,蕭和平才從師長那完整的了解了“嚴首長事件”的始末,隻是對於伍先生欽點讓他帶人去捉拿的時候,師長那也有些莫名其妙,“我這兒也是剛接到通知,根據首都傳回來的消息,嚴首長現在應該是往北方去了,他跟俄羅斯那邊關係比咱想象中的還要複雜,很有可能想通過那邊出去,那一帶駐軍部隊的幾個乾將都是他的老部下,我正準備讓盛利帶上‘孤狼’跟你一塊兒出發,你倆也好有個照應。”
嚴朝宗舉報了嚴首長,嚴首長打算叛逃出國,事情過於重大,所以伍先生派他前去緝拿,事情聽上去條理清晰似乎沒有任何問題,可蕭和平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
不管嚴朝宗為啥舉報他親大伯,既然他這麼做了,以他的周密性絕對會做好全部部署,根本不可能留給嚴首長出逃的機會吧……
總之,牽扯到嚴朝宗他本能覺得需要謹慎。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