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男人遇到這藥肯定能把人毀了,很容易達到目的,可宋父有沒有考慮過宋恩禮的感受,她的丈夫跟彆的女人發生關係,最難受的應該是她吧!
粗糲的大手緊攥成拳,下一秒卻又無聲的鬆開。
他歎了口氣,默默進浴室放了一大缸冷水,又從小冰箱裡取了桶鎮酒的冰倒進去。
這玩意兒雖然他沒用過,但他那成天沒個正形的媳婦可沒少拿給張老棍霍霍人,既然不能讓媳婦知道,隻能靠自己忍了,好在他喝得不多,應該不至於太難熬。
然而很顯然,蕭和平低估了這種美國最新產品的強勁功能,這是宋恩禮那種粉色小藥片根本無法比擬!
僅僅躺進浴缸裡才那麼一會兒會兒功夫,身體裡的熱量已經把周圍的水波熨熱……
“樓下現在什麼情況?”宋父靠背著書桌問推門進來的莊助理,手上夾著一根已經燃一半的煙。
他身上依舊穿著白天那身正裝,雪白的襯衣領口上係著深色的暗紋領帶,同色係西裝馬甲把他精壯的腰身箍得一絲不苟,他的麵部輪廓很深,高鼻薄唇、黑發濃密,處處透著高不可攀的威嚴,可是此時他的臉上卻有著鮮少出現的焦躁。
“還沒出來,裡麵暫時沒什麼響動。”莊助理看了眼不遠處大床上那個安靜的睡顏,幾次欲言又止,到底還是沒忍住,“宋董,您是知道大小姐脾氣的,如果讓大小姐知道的話……”
“人這一輩子誰能保證不遇上這樣那樣的事,如果這點誘!惑都克製不了,最起碼的忠誠都做不到,他有什麼資格跟小禮在一起?愛情不是光靠動動嘴皮子就夠的。”
“可是宋董……”
“沒什麼可不可是的,哪怕很殘酷,我相信小禮也會體諒,這個世界上誰都有可能害她隻有我不會。”宋父不耐煩的甩甩手,“好了你下去吧,找幾個合適的人進去。”
莊助理無奈的在心裡搖頭。
宋董這番話怕是隻能騙騙他自己了,疼女兒固然是做父親的本能,可女兒長大了終歸得有自己的人生,哪能這麼硬綁著她的翅膀,其實那個姓蕭的年輕人在他看來就很不錯,要是真是個有壞心思的,隻怕這會兒早憋不住跑去找大小姐告狀了吧,以大小姐那眼裡揉不得沙的性子,到時候父女反目都是輕的。
幾次換過熱水,冰箱裡的冰塊已經徹底用儘,連冰鎮的飲料酒水都連瓶泡進了浴缸裡,可仍是壓不住身體裡那股邪火,無奈之下,蕭和平隻能將陣地從浴缸轉移到淋浴蓬頭底下,他嘗試著自己用手釋放了兩次,但在那種強烈的*之下,實在杯水車薪。
“蕭先生,讓我們來服侍您吧,大小姐坐月子您肯定憋壞了。”接連兩道開門聲後,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出現在浴室裡。
而且不是一個,是一群!
她們個個未著寸縷、媚眼如絲,像極了宋恩禮口中會吃人的狐狸精。
可是蕭和平看著卻隻覺得想吐,他暗自慶幸自己在她們進來之前已經用浴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又懊惱浴袍比不上褲子嚴實,讓露出來的半截小腿成了她們目光攻擊的對象。
眼中炙熱飛快的聚成一簇強烈的暗光,手起刀落,半句廢話沒有,幾個女人齊刷刷躺倒在地。
他快速走到洗手池前搓了把手,找了條肩帶把兒子嚴嚴實實綁在身上,用毯子包好,站在陽台估摸了下隔壁的位置,徒手翻了過去。
正躺在帳篷裡對著陽台外的暴風雨酣睡的宋爺爺突然聽到有人在黑暗中叫他爺爺,嚇得他直接把帳篷的裡外拉鏈都給拉了。
“誰,誰!你是誰!為什麼叫我爺爺!”
“爺爺,是我。”蕭和平忍得實在難熬,說話的聲音都幾乎是從牙齒縫裡硬擠出來的。
他緊咬牙關把鬨鬨解下倆放到宋爺爺床上安頓好,隨手抄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在自己胳膊上狠狠來了一下!
如果不是沒法子,這種難堪的情況下他實在不願意出現在長輩麵前。
“鴿鴿鴿鴿鴿……四鴿!是你嗎?”宋爺爺聽著聲音有點熟悉,但又覺得怪怪的,小心翼翼的從拉鏈中探出一顆腦袋,暗夜中看不清楚對方的樣子,不過看那身形應該是了,他從帳篷裡鑽出來,“暗號!天王蓋地虎。”
蕭和平“啪嗒”打開一盞台燈,微暗的燈光把他照得更顯狼狽,渾身上下幾乎沒一處乾的地兒,頭上滴滴答答還在往下滴水,在他腳邊的地毯上滲出一個深色的圈,那張臉跟發了高燒似的透出不自然的赤色,渾身不自覺顫抖,而且他的胳膊上還在流血,小半截白色的浴袍袖子已經完全染紅!
“小雞燉蘑菇。”
“艾瑪,你還真是四鴿啊!”宋爺爺手忙腳亂給他拿來醫療箱,“咋回事啊,”你這大晚上的劫富濟貧去了啊!”
“這個沒用,我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您想個法子送我去醫院,但是彆讓紅旗知道。”宋公館守衛極其嚴格,如果沒有宋父點頭,以他現在這個狀況隻怕出去就是狼入狐狸口。
蕭和平不敢冒險,又狠狠往胳膊上劃了一刀,血流得更凶了,就連宋爺爺這種習慣性不著調的人都被嚇到。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