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之後,雖然風間澈和幸村精市“喪心病狂”地交流了一下,但是鑒於他們本就是部活結束之後約戰,打了半天,時間更是不早了,所以很快就收拾回家了。
路上,因為柳和他們的方向不同,早早就分開了,風間澈和幸村邊走邊聊天,突然,他轉過頭,拉長聲音道:“現在我可以叫你精市了嗎?你可以叫我澈哦~”
幸村無奈地笑了笑,“好的,澈。”
風間澈搖了搖折扇,擋住臉頰,隻露出一雙眼睛,做出一副被傷害辜負的樣子,哀歎道:“還真是狠心呢,精市。”
驕傲如幸村精市,怎麼可能這麼快認可某個人呢,就像是風間澈自己和他那些朋友一樣,要自己去獲得承認才可以啊。
幸村沒有回答,隻是抱著臂笑了笑,兩人便誰也沒在提起這件事,隻是第二天開始二人之間的氛圍更加融洽,讓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便是後話了。
在岔路口和幸村分開以後,風間澈長出了一口氣。其實最開始他也沒有緩過來,小小彆扭了一陣子,他不是不能接受輸,隻是他非常不喜歡輸,因為在過去的生活裡,輸就往往意味著死亡,認識的人,不認識的人,在生死麵前相當平等。
想到這裡,他自己都搖著頭笑了出來,已經不一樣了,所以,以後,會更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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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和真田接任了部長和副部長的職位,但是柳和風間澈也被拉走了。雖然當天說了一下,但是幸村並不是不聽意見的人,他還是給了風間澈和柳選擇的時間,社團管理事情紛雜眾多,幸村希望他們成為助力,風間澈思考過後也答應了。
池田武和長鳥川將基本的事情和資料交給了幸村,但是他們也默契的隻提出了意見而沒有對幸村的決定有乾預的想法。
幸村需要一點點成長為合格的部長,這其中需要他們的引導與幫助,但是也不能過多乾預,分寸尺度都需要掌握住。
“立海大之前一直沒有教練,具體是因為什麼原因導致的已經不清楚了,我們都是和俱樂部的教練以及高中部大學部的教練商量訓練菜單,”長鳥川將一疊標記著訓練菜單的文件盒遞給幸村,“這是之前的資料,你們可以根據實際情況進行改動,之後我會帶著你們去見見高中部那邊的教練,之後你們就可以自己聯係溝通了。”
“這邊是之前的經費單,一些我們比較熟悉的網球用品店老板的聯係方式,有折扣的哦!”長鳥川眨眨眼睛,“還有一些我們比較熟悉的網球周刊月刊的記者名片,立海大不缺名氣,所以我們在這方麵一直都很謹慎,你們可以看著接觸。”
之後他又推過來幾個盒子,“這些分彆是目前的隊友和其他學校對手的資料,還有一部分鎖在那邊的櫃子裡,都是按時間順序排好的,之後你們可以翻看一下,對了,櫃子裡還有一些錄像帶。”
長鳥川說完,池田武就將幾串鑰匙遞了過去,“這便是辦公室、訓練場和資料櫃的所有鑰匙,備用鑰匙也在裡麵,你們可以根據情況安排。”
幸村接過鑰匙,鄭重地說道:“謝謝前輩們。”
他的嚴肅和認真反而讓對麵兩個人有些不適應,紛紛擺著手,“沒關係沒關係,都是應該的。”
看著原本穩重的學長這樣不好意思,他們幾個也放鬆起來。幸村根據情況對幾人的工作範圍進行了安排,他作為部長,總攬全局,主要負責社團的把控,進行與社團與學校相關機構的對接,並且承擔教練的職責進行任務安排及菜單製定,真田負責日常訓練監督、安全設施檢查以及日程記錄,柳負責輔助幸村進行訓練菜單的製定,掌握社團經費的管理和進行對對手的資料收集,風間澈目前比起其他人所展現出的特質還很少,但幸村經過交談發現他對對戰很有一手,便安排他主要負責日常練習賽、指導賽的布置反饋。
練習賽和指導賽聽起來差不多,但是其中差距還是很大的。
練習賽主要是兩個人對戰,提升自己,練習新招式等等都可以,但是指導賽則是一方對另一方的指導,對戰二人一般存在一定實力差距,經驗更豐富的人能夠根據對打看出對方的缺點,並進行針對性的指導練習,也可以說是喂球,比如指導賽可能出現頻繁針對一個問題,而練習賽雙方很少會維持同一個模式,總體而言對於指導者要求比較高。相應的,排出適合的練習賽、指導賽對戰表,也是一門學問,這樣毫不猶豫地將事情交到他手裡,也讓風間澈感受到了眾人對於他的信任,心下更加溫暖了不少。
這些都安排好之後,他們還一起梳理了一下目前網球部人員的水平,進行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