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兩?”展昭問。
“一人一萬兩黃金。”落滿金道,“這就是我們最初的家底。”
“可是你們的任務並不像是多有難度啊。”趙普好奇,“為什麼給那麼多酬勞?是誰雇傭你們的?”
“不太清楚,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鬥篷,戴著黑色的鬥笠,黑紗遮麵。”
眾人都一愣,怎麼感覺跟譚少岩的那個要打造指環的人那麼像?
“和昨晚上襲擊你的人,是一夥的麼?”展昭問滿石虎。
滿石虎搖頭,“那人身上並沒有蜘蛛標誌,而且蒙著麵,誰知道誰是誰?”
話間,就聽到外頭腳步聲,良子跑進來了,身後跟著的是殷候和無沙大師。
四大門派眾人看到殷候有些緊張,畢竟,尊是白道之首,殷候是邪門之首。
白玉堂倒是想起來了,尊之所以會到阿都羅,好似是在跟他以前在西域,殷候和哪個人比武什麼的。
“誰殺了阿都羅?”殷候進門就問。
眾人觀察老爺子的神情,隻有好奇,倒是也沒彆的感情,比如不滿或者高興什麼的都沒有,估計就算認識,那關係也一半。
展昭指了指四大門派的掌門。
殷候掃了眾人一眼,這一眼,看得四人一機靈,難怪殷候是魔眼,好淩厲的目光。
殷候看完之後,眼裡似乎是閃過了一絲困惑,問,“你們四個殺了他?”
四人點頭。
“你們確定殺的是阿都羅,不是彆的生了白癜風的老頭?”殷候挑眉。
眾人歎氣——誰知道呢?那老頭看起來倒是也的確沒什麼特彆。
又將當時他們行刺的過程更詳細地了一遍。
無沙大師摸了摸胡須,“正月初三啊……原來如此。”
殷候似乎覺得很好笑,“阿都羅叱吒風雲上百年,沒想到死在四個賊手裡了,你們總共收了多少錢?”
“四萬兩黃金。”
殷候笑著搖頭。
無沙大師也念佛,“阿彌陀佛,阿都羅控製西域邪魔教派上百年之久,彆四萬兩黃金,四萬萬兩都拿得出來,竟然死在山洞裡,你們還把他的頭砍下來了?”
“不止有頭,還有心。”落滿金道,“那個雇主了,頭和心絕對不能損壞,要完好無損地拿回來。”
殷候一愣,摸著下巴似乎想到了什麼,轉身出去了。
無沙大師念著彌陀佛也出去了。
留下一房間眾人麵麵相覷。
趙普問展昭和霖夜火,“這……表示什麼意思?”
展昭皺眉,“嗯……我外公的表情明顯是想到了什麼。”
霖夜火點頭,“嗯,那胖和尚肯定也想到了什麼。”
“於是……想到了什麼?”公孫忍不住好奇。
白玉堂和霖夜火一攤手——曉得。
白玉堂端著杯子喝茶,果然全世界的老頭都是一樣莫名其妙的,那他就放心了……
四子鼓著腮幫子仰臉看他爹——為什麼他們不把話完?憋住好難受!
公孫揉揉他臉,也無奈。
沒一會兒,就見尊跑進來,進門就問,“你們把阿都羅的心和頭給誰了?”
四人緊張——尊來了!
“是一個蒙麵人。”白玉堂問他師父,“人都死了,心和頭有什麼用?”
“當然有用了!”尊直搖頭,“阿都羅那廝練的是歸心功,每十年內力歸心一次,然後就能翻倍!歸心功就是所有內力都歸於心臟,那一的阿都羅是完全沒有內力的!所以他才會躲起來,挨過那一就行了!”
“那……拿走了他的心和頭,會怎麼樣?”展昭問。
“那要看是往好的方向想還是壞的方向想了。”尊抱著胳膊搖頭。
“好的方向呢?”霖夜火問。
“為民除害,燒掉啊!永絕後患!”尊道。
“那……”趙普問,“不好的方向呢?”
“拿回去練功啊!”尊道,“白給上百年的邪魔內力,而且這種內力很難控製的,阿都羅這裡不靈光。”尊邊邊指了指腦袋,道,“當年要不是殷候老鬼打得他差點半身不遂,他就帶著邪魔諸門派統一西域武林了!”
“後來他怎麼失蹤了?”白玉堂問。
“是輸給老鬼了唄……”到這裡,尊突然一拍手,又往外跑了。
眾人就感覺像是被噎住了,倒是把話完再走啊,什麼毛病……
展昭看白玉堂。
白玉堂歎氣。
公孫就感覺腿上四子突然往下一蹦。
眾人都看。
隻見四子氣鼓鼓往外跑,隨後院子裡傳來四子一嗓子,“站住!”
眾人眨眨眼。
片刻之後,就見四子抓住尊和殷候的衣擺,將兩人拽了進來,關門上門栓,回頭虎視眈眈瞧著兩人。
尊和殷候看著殺氣騰騰的團子,對視。
白玉堂道,“把話完,阿都羅輸給殷候之後怎麼了?”
殷候看尊。
尊道,“九妖國那幫人以前就是阿都羅的手下。”
殷候抱著胳膊點頭,“對啊……阿都羅還養過一隻蛛。”
“豬?”展昭好奇。
四子也張大了嘴,“會飛的豬麼?”
殷候和尊神情複雜地瞧著外孫和團子。
公孫道,“蛛是取了誅的諧音,是蜘蛛裡個頭最大,毒性最強的一種,據有臉盆那麼大。”
公孫話剛完,就見白玉堂看著他,那眼神像是問——你確定?臉盆那麼大的蜘蛛?
公孫點點頭。
白玉堂伸手要去拿雲中刀,那意思——我有事情先走一步,過幾再見。
展昭趕忙拽住他胳膊,邊對尊使眼色,“已經絕種了是吧?”
尊點點頭,“對啊,最後一隻被老鬼拍死了。”
展昭對殷候點頭,示意——外公,乾得好!
白玉堂則是很在意地盯著殷候——是你用手拍的麼?
“如果是最壞的那種情況……”趙普問尊和殷候,“會有多糟糕?”
尊和殷候兩人同時做了個“謔謔”的表情,一起搖頭,“那可是相當的糟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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