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小孩兒“唰啦”一聲一起望向白‘玉’堂。
白‘玉’堂邊拍‘胸’口邊將放在凳子上的雲中刀拿起來往桌上一放。
幾個小孩兒下意識地望了一眼‘門’外。
“不過我們要先去看雜耍,玩到傍晚再回開封哦!”白夏道。
五個小孩兒一起乖乖點頭,“嗯!”
那個最大的還很有禮貌,跟白夏說,“謝謝大叔!”
……
白夏笑容僵住,隨後伸手掐住那個小胖子就晃,“你叫誰大叔?給我叫哥哥……”
四周圍食客紛紛側目,驚駭地看著一個大人對一個小孩兒“使用暴力”。
白‘玉’堂放下飯碗走過去拽住他爹的後脖領子拽回來桌邊,讓他坐好彆再惹是生非了。
白夏不滿地抱著胳膊瞪那幾個小孩兒。
小胖墩‘揉’著脖子看他大哥,那意思——你說的他乾嘛掐我?
白‘玉’堂也不解地看白夏。
白夏一扭臉——小胖墩掐起來手感好!
白‘玉’堂決定無視他爹,繼續吃飯。
白夏消了消氣,問,“發現是誰找那幾個小孩兒的茬了沒?”
白‘玉’堂點點頭,“剛才‘門’口有兩個人走了,應該是負責盯梢的人。”
“你不嫌我多管閒事啊?”白夏好奇問。
白‘玉’堂看他,淡似乎覺得好笑,“你之前說我十二個時辰陪著誰?”
白夏眨眨眼,“展昭啊。”
白‘玉’堂點頭,“所以說,多管閒事什麼的,早就習慣了。”
白夏笑眯眯戳戳自己兒子,邊又夾了個‘雞’‘腿’給他。
“要撐死了。”
“你給我多吃一點!吃到小四子那麼‘肥’!”
“那就不是錦‘毛’鼠,是田鼠……”
白夏一拍手,“哎呀‘玉’堂你懂得開玩笑了,果然跟著貓‘混’的老鼠都有出息。”
白‘玉’堂白了他一眼,“養貓的是我!”
……
“阿啾……”
小四子突然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給正在檢查屍體的公孫遞過去一把竹刀。
此時,開封府的衙役將太白居‘門’口都攔了起來,小六子和掌櫃的都在接受王朝馬漢張龍趙虎的問話。
公孫邊搖頭歎氣邊檢查屍體,自言自語,展昭簡直是衰神附體!
一起跟來看熱鬨的趙普和帶著皇城軍跑來維持秩序的歐陽正聊天呢。
“我說什麼來著!”趙普伸手跟歐陽要銀子。
“我也是太天真,竟然覺得展昭出‘門’可以不撿屍體。”歐陽無奈掏錢,這次損失慘重。
鄒良和霖夜火也來了。
霖夜火‘摸’著下巴,“這也算是一種神技啊!展昭簡直天賦異稟!”
鄒良微微一挑眉,“難怪人家金盆洗手不請他。”
眾人刷拉一聲轉過臉看鄒良。
“喔……”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來的天尊一拍手,“原來是這個原因!”
殷候抱著胳膊點頭,“理由很充分啊,扁盛果然聰明人。”
二樓上,正站在窗邊跟趙十六說話的展昭一邊眉‘毛’抖啊抖,他都能聽見啊,你們這群嘴碎的!
對麵的趙十六酒也醒了,對展昭報以同情的目光。
……
本來,有人墜樓身亡,趙十六出現在了窗邊,他應該是最大的嫌疑人。可是沒等公孫來驗屍,小四子看了一眼屍體就說,人不是摔死的,因為死者的脖子上一個很大的豁口,所以才會那麼多血。
來到二樓,房裡到處都是血,死者身上也都是血,趙十六站在窗邊正張望呢,身上手上一點血都沒有。
展昭問他怎麼回事。
趙十六就說,他在隔壁睡覺呢,突然感覺到一股異樣的內力還帶著殺氣,於是就醒了過來。
這一點展昭倒是相信。趙十六彆看年輕那也是高手中的高手,練武之人睡著了,敲鑼打鼓未必能‘弄’得醒,但是一股殺氣一絲異樣的內力,就很容易驚醒。
趙十六道,“我推開‘門’出來,就看到對麵的房間‘門’開著,然後窗口站著個人,雙手捂著脖子,到處都是血。我看他往後退,撞到窗戶就摔下去了,衝過去想拽住他已經來不及了。”
展昭問,“你沒看到其他人?”
“我過來這個房間的時候,好像瞥見走廊那頭有一個身影。”趙十六走到外邊,指著走廊的一頭對展昭說,“但是我沒看清楚。”
展昭皺眉,問,“那你知不知道這人是誰?”
趙十六一攤手,“我連他長相都沒看清楚,我酒還沒醒呢。”
展昭想找太白居的夥計來問問,但是一轉眼,看到了桌上放著一把刀、一個包袱,還有一件外袍。
“呃……”展昭盯著那把刀和那件外袍看了良久,伸手指了指,示意趙十六看。
趙十六順著展昭手指的方向望了一眼,盯著桌上那點兒東西,愣住了。
良久,趙十六問展昭,“你覺得我會惹上麻煩麼?”
展昭抱著胳膊點點頭,“多少應該會吧。”
“可我什麼都沒乾哦,隻是在對‘門’睡了個覺。”
展昭想了想,繼續殿堂,“誰讓你在對‘門’睡覺呢?”
趙十六張大了嘴‘抽’了口涼氣,抱著腦袋跺腳,“完了我娘要宰了我了……”
展昭也歎氣,望向樓下躺著的那具死屍,再一次感慨——貓爺出‘門’不止撿屍體,還不撿一般的屍體,專撿能惹出大麻煩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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