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座位,片刻後又各自回來,好在不僅僅隻有他們準備不足,很多人都在中場出去籌錢,所以兩人並不起眼。
第二輪拍賣已經開始了,並且在短時間內的出價就超越了第一輪的成交價,向著六萬大關邁進。
唐沫嘖嘖出聲道:“這才第二輪,瘋了一樣。”
傅雲修低聲回道:“拍掉一個就少一個機會,越往後他們越急,也就越不計代價。”
這時,陶修齊出價了,“六萬三!”
“六萬五!”
陶修齊咬咬牙,直接報了高價,“七萬!”
主持人敲了下木錘,聲嘶力竭道:“這位貴客出價七萬!還沒有更高的?”停頓了一個呼吸,主持人開始倒數:“七萬一次!七萬兩次!七萬……三次!恭喜這位先生!”
陶修齊如釋重負,他剛剛叫價的時候聲音都是抖的,他長這麼大,彆說花了,見都沒見過這麼多錢,今晚算是長見識了。
雖然沒錢了,但眾人都沒急著走。期間唐沫和雲溪裝模作樣的出去過,假裝籌錢,實際上是尋找機會將手裡的令牌轉交給了殷無常。
之後,三人又如常的回到各自的座位,參與競拍。
第三枚令牌的成交價直接破了十萬。
第四枚十六萬。
第五枚二十萬。
第六枚二十二萬。
之後的三枚價格差不多,都在二十五萬左右。
最瘋狂的是最後一枚令牌,直接拍出了五十萬的高價,被一個中年富商拿走了。
這一晚上城主府算是賺了個盆滿缽盂,令牌本就是無本買賣,一晚淨賺兩百萬。
唐沫順著人流往外走,感歎道:“真會做生意,我們家也應該弄個拍賣場。”
傅雲修聞言,哭笑不得道:“早就有了好不好,而且比這個高端多了,每樣拍品都是不可多得的珍寶,而且隻有受邀的人才有資格參與拍賣,半年一次。”
唐沫:“……”
這不就尷尬了,她應該反省一下自己,作為唐家唯一的繼承人,對自家產業是不是太不上心了?
不過……唐沫看向傅雲修,質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傅雲修哼道:“我不僅知道,我還去過。”
唐沫:那你好厲害哦。
剛出拍賣場,唐沫就敏感的發現後方有人跟蹤,她看了眼傅雲修,後者點了點頭,兩人默契的拐入了一條偏僻的小胡同。
身後跟蹤兩人的武者們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意思?是怕他們不好動手嗎?那他們可就不客氣了。
結果,剛一轉入小胡同,就見身形纖細的女人倚靠在男人的懷裡,露出一雙潔白的手臂,緊緊環在男人的頸後,男人精壯的手臂則是抱在女人的腰間。
兩人親密無間的看著胡同口,還對著突然出現的武者們招了招手。
武者愣住了,什麼意思?他們發現被跟蹤了?見行跡敗露,為首的武者乾脆道:“把令牌交出來,我還能給你們一個痛快,不然……”
話音還沒落,就見胡同內雷光閃爍,武者們被刺的睜不開眼,下意識的發出攻擊,等雷光消失,胡同內一片狼藉,卻是一個人影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