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所以說穿越的話還是工科生比較好混一點(1 / 2)

爆炸驚動的不隻是撒謝爾部落中的各種人類,馬匹和牛羊在圈欄中狂躁起來,有些甚至四處衝撞,驚魂未定的奴隸們從地上爬起來,努力把這些不安分的牲畜趕回去最新章節。比斯騎士的獸親也受到了驚嚇,剛準備吃早飯的騎士們隻有趕回去極力安撫自己的獸親,百夫長們抓起武器匆匆起身。

在那一聲巨響中,一塊黑牛肉跳進了撒謝爾年紀最大的長老斯比爾的喉嚨,滿臉通紅的他捶打著自己的胸口,差點被震出胸腔的心臟是回去了,但擋在氣管那兒的牛肉最後還是靠服侍他的人類少女把手伸進他的喉嚨,折騰掉斯比爾·巨岩的半條老命才挖出來。

帳篷外一陣陣的腳步跑動,莫裡斯的大嗓門讓人不出門也能將外邊的情形聽得一清二楚,從未經曆過這種氣氛的金發少女奴隸驚惶地看著毛色花白的斯卡爾,“主人……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她的雙胞胎姐妹用一塊麻布擦去手上的口水和血跡,側頭諦聽著,“是祭祀廣場啊,還是那頭複活的惡靈嗎?”

斯比爾剛剛緩過勁來,顧不上回答這兩個小東西,帳篷門簾呼一聲被人掀開,一頭褐色長發如同獅鬃般蓬亂在臉側的中年狼人大步走進來,“大長老!今天早上族長與藥師孤身去了祭祀廣場!”

“肯達爾,你已經……咳,是長老了,彆這麼……不冷靜。”

“大長老!”

“……斯卡沒死,部落就沒什麼大事……”斯比爾喘了喘,扶著一個奴隸纖細的肩膀慢慢站起來,“好吧……那我們就過去看看。”

離得最近的比斯騎士已經趕到了祭祀廣場,卻在外圍被灰頭土臉的同伴攔了下來,得到授命的衛兵對來者都是一個口徑:“諸事順利,不必憂慮。”

祭祀廣場中升起的黑煙似乎不是這麼一回事,但由伯斯·寒夜帶領的這支騎士小隊直屬於族長斯卡,不能跨過警戒線的其他人隻能等在外圍。而他們的來到也不是沒有意義,剛才的爆炸向四周拋射了大量的碎石和塵土,最遠的甚至落到部落之外,其中包括了當初在血岩周圍燒個沒完的火焰,這種宛如帶著毒素的火點著了幾個帳篷,如果不儘快將著火的帳篷拉倒,今晨開始就十分紊亂的氣流很可能導致火勢向周圍蔓延。

煙塵還未消散,向雲深確認過已經安全的斯卡帶著人回到了爆炸中心,看著眼前的成果,不僅狼人,連遺族那邊都有人小聲地“哇哦”了起來。

由於剛才的氣浪衝擊,用大河上遊運來的白色岩石堆砌起來的矮牆已經塌了一半,可供容納整個部落狼人聚集的寬闊場地顯得比過去任何一個時候都要空曠,夯土築成石板鋪飾的祭台本就完蛋了,現在更是變成了一個下凹的大坑,至於原本位於祭台之後,作為撒希爾標誌的那塊血岩……已經變成了最大也不過環抱大小的碎石,更多更小的碎塊散在廣場各處,而將最後的本體寄托其上的夢魘巨狼,想必結果不會比這塊岩石好多少。

“夠徹底的……”環視一圈之後,斯卡喃喃。連他腦子裡的那頭老狼也讚歎不已,即使是在那個傳說時代,能夠不憑借任何法陣或者紋章,儲存然後引發一個威力如此巨大的法術的法師,修摩爾也從未見過。

難道式微的隻有我等獸族?感慨過後修摩爾又思維發散了起來。

斯卡在意識裡對他嗤之以鼻,這個年輕的老家夥要是看過隨商隊來到撒謝爾那些百夫長們就能乾掉的人類法師,就知道式微的是哪一邊了,不過法眷者的名聲傳了這麼多年,斯卡是第一次感受到所謂力量天賦者的巔峰法則的寵兒,確實是生來就讓人羨慕嫉妒恨的。

他倒是沒有注意到藥師震驚的神色。藥師是和黎洪私下交談過的,對於極為缺少戰鬥天賦的術師可能要到撒謝爾去,尤其是必須跟斯卡·夢魘這種對象接觸,那位代表遺族跟撒謝爾進行了二十年交易的翻山眾首領感到十分憂慮。而在術師來到撒謝爾之後的發生的諸多狀況也不是藥師能插手的,因此感到惶恐又焦慮的他就在剛才才發現……也許是他跟同胞們相隔太久,對於戰鬥天賦的了解已經有了分歧。

雲深看著硝煙尚未散儘的爆炸中心,倒是從外表到心態都相當平和。他自己做的東西,威力大概如何是有數的。而且他的年紀和閱曆在那兒,隻要不是迫擊炮炮彈在6米外爆炸還能小事沒有這樣的奧特曼傳說出現在麵前,對雲深來說就可謂一切正常。

意識到自己頭上掛著的是什麼性質的光環之後,雲深不是沒思考過自己的定位,不過他想來想去還是不太能理解這個世界的力量體係,要融入那更是不可能,而他能做的,也不過是照常規思維去尋求自保手段。通過他擁有的常識和一些設備上的便利,從移民們在薩德原地定居至今的一個月多一點的時間,雲深已經通過改良的堆肥法提煉出上百公斤的硝,有硫鐵礦在,要製作硫酸也是比較容易的事情,有了這兩樣東西,硝酸和硝化棉就算是準備好了,加上用石灰從動物脂肪中分離出來的甘油,在初雪那兩天,雲深弄出了一小桶硝化甘油。

用矽藻土,硝化甘油和硝化棉合成爆膠,另一邊,從煉焦的副產品中提出甲苯,跟兩種強酸依照固定比例混合,再分離出TNT……

實驗室製作出來的這些危險品總量並不是很多,在計算過它們的能量之後,雲深謹慎地認為,如果發生了什麼意外,這**公斤混合炸藥還是能夠起到一定的威懾作用的。不過對於該不該把這些危險品帶出來,雲深猶豫過,隻是參加一個普通的慶典,東道主與遺族的關係也向來穩定良好,這種做法似乎完全沒有必要。在出發之前,範天瀾還是把它們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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