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武替,她可是真的會十八般武藝哦!
王哲趴在沙發上揉完眼睛,從沙發跳起來吼了一句:“蘇清子你他媽的是不是有毛病啊?!”
他的左眼紅了一整圈,跟熊貓的眼圈兒似的。
蘇清子從沙發上起來,整理了一下素青色的吊帶長裙,穿上了長袖外套,遮住了鎖骨,活絡著筋骨,道:“被你說對了,我有暴力傾向病,並且已經無可救藥!”
任何想綠她崽的人,她都不會手軟!
王哲眼睛紅通通的,還流著淚,疼得齜牙說:“你他媽的還想不想在娛樂圈混了?”
蘇清子反問他:“你想不想在娛樂圈混了?雖然我現在狀況很糟糕,但是你彆忘了,我們倆一起簽約的公司,合同是綁定的,我要是現在提出解約,你就等著跟我一起賠錢吧!哦,不光你我,還有快被我逼死的那個,說不定我們三個還有機會一起吃免費牢飯!”
王哲果然老老實實後退了一步,鬆了牙,換了柔和的臉色說:“不情願就不情願,發脾氣做什麼?”他又警告一句:“彆玩兒自.爆的把戲,你媽剛死你爸就另娶新歡,還給你整了一對未成年的弟弟妹妹出來,你要真在娛樂圈沒飯吃,你以後在家日子也不好過吧?”
蘇清子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原主母親死了?
原書裡繼母這條支線沒這麼早出現。
她收斂神色,鎮定地說:“我再不好過,也比你好過!記住,你隻是我的經紀人而已。”
王哲撇了一下嘴,算是默認了,最後提醒說:“外麵指不定有人跟拍,你收拾一下,免得我跟你清清白白的反而被誤會了。”
清清白白?
也就是說今天是王哲第一次動賊膽,太太太好了,她要為溫崽守身如玉!
蘇清子沒再理王哲,照照鏡子,發現脖子上果然有一道紅痕,她從包裡拿出一條絲巾,係上,打了個漂亮的結,正好遮住了吻痕。
這個吻痕絕不能讓沈行溫看見。
蘇清子出了酒店,開車回了蘇家。
蘇家一家四口人,圍在客廳的沙發談笑風生,氣氛和諧,儼然原生的一家人,蘇清子在這個家住了二十多年的人,反倒像個外人。
蘇清子背著包走進去,沙發上的人,全部都不笑了,也不說話了,她的出現,仿佛異類物種入侵。
蘇成遠一看到蘇清子就怒了,他臉上和睦笑容徹底消退,立刻端出父親的架子,起身朝蘇清子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斥:“你敢三天不接電話?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要和沈家人吃訂婚飯?你還知道回來?!你還有臉回來?!”
蘇清子:她這…………到底該不該回來?
胡玲一副生怕蘇成遠動手的樣子,慌忙虛攔在蘇清子跟前,跟蘇成遠說:“老公你消消氣,清子年輕沒玩夠,沈行溫那孩子身體又不好,聽說常年都要坐輪椅,清子肯定需要時間接受訂婚這件事。她要是實在不願意,你也彆逼她,兩家公司合同的事還可以再談,沈老爺子沒那麼狠心真的把你多年心血毀於一旦吧?大不了咱們回鄉下去養雞、養鴨、養老。你身體不好,彆亂發脾氣。”
真是挑撥離間的好手,胡玲幾乎句句都踩在蘇成遠和蘇清子倆人的雷點上。
蘇成遠聽完了果然是又氣又怕,當下壓製不住脾氣,已經抬手準備打人。
蘇清子根本不怕被打,她推開麵前礙事的胡玲,望著跟蘇成遠,從容地問:“今晚訂婚的飯店定在哪裡?”
蘇成遠抬起來的手僵在了半空中,還沒有點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就問:“什、什麼?”
蘇清子看著胡玲揚唇笑了一下,說:“我玩夠了呀。總不能讓我爸一把年紀了,還回鄉下去養雞、養鴨、養老吧?”她又收了笑容,看向蘇成遠,說:“所以我同意訂婚了——飯店定在哪裡?”
“???”
蘇家人集體懵逼,蘇清子前幾天還放狠話準備和蘇家斷絕關係,怎麼突然就答應了?
蘇清子當然要答應啊,她這個親媽粉,已經迫不及待要見到沈行溫了!
能跟溫崽訂婚,那簡直更好不過了。
胡玲壓下驚詫的表情,乾巴巴地笑了一下,撫著蘇成遠的胸口柔聲說:“……我就說清子懂事的。”
懂事才好,蘇清子不懂事,誰嫁給沈行溫那個病秧子來救蘇家的生意?
蘇成遠消了氣,蘇清子洗了把臉,畫了個偏柔婉的妝容,和蘇家人一起去了飯店。
沈家的人,已經到飯店了,但是沈行溫不在。
蘇清子跟著蘇成遠一起見過了沈家的長輩,便打招呼說要去洗手間。
她剛起身,沈行溫就從包廂外進來了,兩人打了個照麵。
常年病弱的年輕男人,高而瘦,輪廓清晰,五官精致,整張臉如刀削斧鑿,是老天爺的鬼斧神工,隻是膚色略帶病態白,透出來氣質清冷的讓人不敢靠近。
沈行溫冷鬱黑沉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蘇清子,眸光之間透出來的冷冰,讓人靈魂仿佛誤入地獄,不住生寒。
他回來了。
蘇清子眼眶頓時就紅了,溫崽真的好瘦啊!怎麼會這麼瘦啊!
作者有話要說: 文案略做了修改,但是劇情是不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