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第二天(2 / 2)

“都什麼年代了還信八字”,這句話也不知道誰說的。

蘇清然臉頰微紅,軟聲說:“媽,我才十七歲。”

胡玲有點惱火:“你明年不就十八了嗎?”

蘇清然嘟噥說:“我就是八十歲,那也是姐姐的未婚夫。”

胡玲戳著蘇清然的腦門說:“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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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子回了蘇家就進了臥房,對著鏡子解開脖子上的絲巾,上麵吻痕猶在。

明天她就要去跟沈行溫同居了,這吻痕絕對不能被溫崽看到,不然他以後明白過來,該有多傷心?

但也不可能一整天都帶著絲巾吧?

蘇清子拿出手機,搜索:吻痕如何快速消除。

回答:您好[微笑],沒有快速的消除辦法。

“……”

辣雞!

蘇清子把手機扔在床上,開始收拾東西。

原主的臥室很大,有專門的衣帽間,衣物包包塞得滿滿當當的,蘇清子隻找了幾件還沒撕下吊牌的應季衣服,和一些必須的日常用品,其餘東西,原封不動地留了下來。

蘇清子又用手機查了下幾張卡的餘額……幾乎沒有。

很好,少了她處理原主存款的麻煩。

不到一個小時,蘇清子就利落地收拾完了東西,她剛關上行李箱,家裡的傭人就過來敲門叫她下樓,說是蘇成遠找她。

蘇清子下樓去了客廳,蘇成遠和胡玲已經坐在沙發上,儼然嚴父慈母的模樣。

她懶懶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渣爹和小三,挑了一下眉毛,仿佛在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胡玲已經憋不住嫉妒之火了,她做了多少年的小三才轉正,沒想到轉正之後蘇成遠公司經營狀況竟然江河日下,作為第二任正室,她什麼福利都不如蘇清子的亡母,今天的定親晚宴,也讓她大失所望。

她坐直了身體,看著蘇清子苦口婆心地說:“清子啊,你在家可以隨意一點,等到和行溫同居了,坐姿可不能再這麼隨意了,蘇家出來的姑娘,要行的端,坐得正,這樣才不會讓人覺得沒家教。”

蘇清子緩緩地坐起來,一副很無辜的樣子,眨著眼問道:“行的端,坐得正?像你這樣的?唔……不過沈家能被三的也隻有沈行溫他爸爸了,這我可不敢啊。”

胡玲一噎,臉頰燒紅,“我是說坐姿!”

蘇成遠打斷二人,正視蘇清子,說了好長一串囑咐的話,與其說是囑咐,不如說是警告。

他還著重強調:“以後你的事業最好辭了,你有演戲的功夫,不如侍奉好你的公公婆婆、沈家老爺子,還有,尤其是行溫,沈家就他一個孩子,生活起居上,你多跟他磨合磨合,好好培養感情。孩子是婚姻最穩定的紐帶,明白沒?”

蘇清子見不得直男癌和小三,根本不耐煩聽,“我怎麼沒看出來孩子能穩定婚姻?”

說完,她就大步走了。

胡玲看著的蘇清子搖頭歎氣,依偎在蘇成遠的肩膀上,說:“清子這孩子真是的,什麼好話都聽不進去,你說她去了沈家可怎麼辦?要是她和清然的性格換一換就好了,我也就不擔心了。”

蘇成遠推開胡玲,準備去書房,他樂觀地說:“沈家家大業大,隻要清子早點把孩子生了,萬事大吉。”

胡玲驟然失了依靠,在沙發上歪了下去,磕到了下巴,她氣得捶沙發上的抱枕。生孩子這事兒她女兒蘇清然還不是可以!蘇成遠這死腦筋,有好事都不知道往小女兒身上想!

第二天早上九點半,沈家的司機就來接人,並且昨晚沈家的人就跟蘇清子提前說好,要在沈家一起吃午飯。

時間上是沈行溫安排的,因為他知道蘇清子不守時的毛病,九點半她絕對出不了門。

九點半的時候,蘇清子拖著行李箱高高興興地走了,畢竟第一次到溫崽家裡去,不能讓溫崽父母留下壞印象,不然他多沒麵子!

不到一個小時,她就到了沈家的湖景彆墅。

沈行溫從樓梯上看到蘇清子的時候,下意識地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10:15。

“……”

他的印象裡,蘇清子第一次守時了。

很快,沈行溫的目光就落到了蘇清子的脖子上,她還係著昨天的那條絲巾,絲巾下麵藏著什麼,顯而易見。

沈行溫麵色陰鬱,眼神陰鷙,緩步走下樓梯。

沈家大廳裡,沈行溫的父母都在,老爺子也正好從花園裡拄著拐杖回來。

沈行溫的嘴角勾了一個冰冷沒有溫度的笑,蘇清子的麵具,戴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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