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佛爺交給我的戒指,我祖上曾經從地下也帶回來過一個,雖還未進行比較,但在我的記憶中卻也無差。”二月紅頓了頓繼續說道:“我自覺祖業有損陰德,在祠堂發誓再不下墓,可佛爺與我多年交好,如今求到我麵前,我......也不得不幫啊。”
“你不是還有個徒弟嘛,要陳皮出手不是一樣的。”陌離看上了街邊一畫糖人的攤販,硬扯著二月紅停在人門前,那時候畫糖人還需要轉,不是說你要個什麼我就給你畫個什麼,轉到什麼畫什麼,就憑個緣分和運氣。
畫糖人的師傅見陌離波動了指針,便動勺,在鍋裡熱著的糖裡挖出一坨來,等著指針一停,就慢慢往畫板上抖動著勺子,糖漿順著畫糖人師傅的力道勻稱的落在白板上,不多時,就形成了一隻小老鼠。
“你說陳皮是造了什麼孽,被你帶了出來。”二月紅被陌離不負責任的話給氣笑了,當即也不惱了,還有心情開了個玩笑。
“我這不是以為他出師了嘛。”陌離歡歡喜喜的接過了‘小老鼠’,二月紅自覺付了錢,兩人這才又重新往紅府的方向走去,“我就是覺著,二月紅的徒弟,怎麼的,也能獨當一麵吧。”
自從陌離說出讓陳皮跟佛爺去下墓的話開始,二月紅就明白陌離是懶病犯了,所以開口道:“就算你拍我馬屁,這事兒也隻能你來做。”
陌離回頭看了一眼二月紅,發現對方眼神裡透出的認真,無奈深吸了一口氣,閉著眼睛歎了出來,收緊嘴唇,認輸道:“好吧好吧,我做就我做,自家孩子把人家傳家功夫都掏光了,身為家長怎麼的也得表示表示嘛。”
“我不是這個意思。”二月紅也無奈的搖了搖腦袋,“我隻是覺得,若是有一人能替我幫佛爺辦成這事兒,那這個人,一定就是阿離你。”
陌離‘哢吧’一聲,將‘小老鼠’的腦袋掰斷了。
這算是調戲吧,她剛剛是被二月紅調戲了吧。
二月紅雖然臉上沒笑,但看見陌離的失態,眼神裡還是一閃而過了一絲得意,似乎是對陌離前麵把他的話噎回去的報複得逞了一般,都已是過了而立之年的人,竟像個小孩子般那樣幼稚。
陌離豈是被人調戲了不會反擊的,當即就要說些什麼,卻在開口前被人狠狠撞了一下,“哎喲。”的叫了一嗓子,雖說聲音極大,但手裡還緊握著糖畫,腳下不過是踉蹌了一下,挪了個三兩步罷了,也就是‘雷聲大雨點小’而已。
反調戲被人打斷後十分不爽的陌離一抬頭,狠狠地望著剛才撞自己的男子一眼,還未開口說話,就聽到對麵那個帶著圓框眼鏡穿著綠色褂子卻披著紅色圍巾的男子驚慌失措的指著自己,那手還時不時的抖動兩下,口裡念念叨叨的用著她和二爺都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大凶啊,此乃大凶啊。”
陌離深深地閉上了眼睛,脖子微微的轉動了兩下,深呼吸了好幾下,最終忍不住睜開眼睛吼道:“大個屁胸啊,紅配綠賽狗屎聽沒聽說過啊,是誰給你這麼大勇氣紅配綠穿出來的?梁靜茹都不行好嘛。”
就在陌離發火的同時,二月紅的聲音淡淡的從陌離的身後響了起來,“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