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 89 章(1 / 2)

在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溫飽而思淫0欲的時候,還有人因為他們殫精竭慮、心事重重。

從吠舞羅酒吧出來之後,宗像禮司很通情達理地把一看就有心事的伏見猿比古留下,自己回了Scepter4查找資料,主要是關於白銀之王的事情。

太宰治的能力太奇怪了,在跟中原中也正式談論這件事之前,他們肯定是要試探一下太宰治的能力所在的。他能夠讓王之力失效的範圍和界限有多少?根據中原中也的說法和伏見猿比古的親眼所見,似乎是要觸碰到他才能生效。但是,是隻對王的氏族成員生效,還是對王也能生效呢?

如果是後者的話……這很奇怪,宗像禮司掌管Scepter4三年,管理抓捕過很多鬨事的權外者,還從沒見過哪一位權外者的能力級彆能夠高過「王」的。

正是因為「王」的能力是最強的,無人可以約束,所以才會有達摩克利斯之劍來束縛,不是嗎?可是太宰治的能力卻可以讓「王」的能力暫時失效……也許是因為這種能力隻有觸碰到才可以起效?

而且,宗像禮司和太宰治一起嘗試了一下,發現太宰治的能力在他觸碰到宗像禮司的時候讓王之力消失——看起來是消失,實際上宗像禮司能察覺到王之力仍然在他體內,而且贈與下屬的王之力也不會受到影響。

這麼一看似乎還好,不算出格,但是……宗像禮司和草薙出雲一起看了周防尊一眼,如果讓太宰治來束縛周防尊的王之力呢?如果在周防尊要墜劍的時候,讓太宰治來觸碰一下周防尊呢?達摩克利斯之劍會消失嗎?

但這個猜測沒辦法嘗試,宗像禮司隻能先記在心裡,真到了最後關頭,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

宗像禮司想要知道更多關於德累斯頓石板的研究資料,德累斯頓石板是王權者和權外者的力量源泉,而白銀之王是德累斯頓石板最重要的研究者。

同時,白銀之王也在他的飛艇上數十年沒有下來過了,如果想要拜訪的話,宗像禮司揉了揉額頭,還是要先去找黃金之王。

Scepter4的副長淡島世理看著宗像禮司,一猜就知道他煩惱的事和赤之王有關。除了赤之王,她還沒見過有誰能讓她這位室長這麼煩惱。

不過,淡島世理往宗像禮司身後看了看,疑惑地問:“室長,伏見沒回來嗎?”難道又去和吠舞羅的八田美咲私鬥了?雖然有宗像禮司在應該不會,但是宗像禮司跟周防尊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以往那麼靠譜。

“啊,不必擔心,淡島君。”宗像禮司平和沉穩地說,“伏見君有事要詢問一下中原首領。”以及,他看了一眼淡島世理的眼神,很想告訴她,他和周防尊私下遇見的時候一般都不會打架。但是又轉念一想,經常遇到周防尊又不是什麼好事,有什麼可說的。

淡島世理皺了皺眉,中原中也是港口Mafia的首領,伏見猿比古有什麼事要問他的?

因此等到伏見猿比古心事重重地回到Scepter4的時候,迎來的就是淡島世理的‘關懷’。好在Scepter4的人都很有分寸,不會像吠舞羅一樣不見外。

順嘴坑了伏見猿比古一把的宗像禮司按時下班之後,心情不好準備去找個酒吧放鬆一下,然後就又雙叒叕在一家隨意選擇的酒吧偶遇了周防尊。

在酒吧中麵麵相覷的那一刻,宗像禮司和周防尊兩人的腦海中都浮現出一句話:怎麼又是你?!

這兩個互相看不順眼的人,由周防尊率先進攻,發出一個慵懶又不爽的鼻音,“哼!”

宗像禮司不甘示弱地走到周防尊旁邊的座位坐下,禮貌客氣地問:“喝酒的話,你在自家酒吧裡想喝多少都行吧,何必跑到外麵來?吠舞羅的周防尊。”

周防尊手裡夾著香煙,麵前擺著一杯威士忌,用慵懶低沉的聲線回應道:“這次是我先來的吧,Scepter4的宗像禮司。”

說實話,兩個人幾乎已經習慣了這種自己單獨出門百分之八十會偶遇對方的情況了。如果這也能算是一種緣分的話,宗像禮司和周防尊可能是上輩子攢了百八十年的孽緣。

雖然兩個人對合不來這件事意見高度一致,但隻看他們倆在逛街的時候總是偶遇就能看出來最起碼兩人在審美方麵挺合得來的,不然為什麼總是進同一家店,或者在逛同一條街。

宗像禮司用溫和的口氣諷刺道:“跟同伴吵架了嗎?還以為善於和人搞好關係是你唯一的優點呢。”

周防尊反駁道:“你才是,終於被部下嫌棄了嗎?”

“我隻是沒有帶屬下一起喝酒的愛好。”宗像禮司心有戚戚焉,“喝過一次紅豆沙馬丁尼,就不會再想邀請部下一起喝酒了吧”

“紅豆……沙?”周防尊聽到這個奇妙的食材,茫然了一瞬間,隨後想起草薙出雲好像提到過宗像禮司身邊的那個副手十分熱愛紅豆沙。想起那個時候草薙出雲的臉色,周防尊難得同情地看了宗像禮司一眼。

宗像禮司努力讓自己擺脫曾經的陰影,瞥了一眼周防尊手裡的香煙,不滿地說:“那個看著很廉價的煙,可以熄掉嗎?令人不舒服。”

周防尊挑起了眉,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煙,故意往宗像禮司這邊吹出煙霧。

宗像禮司的眉毛動了動,雙眼微眯,“哈?”

周防尊愉悅地“哼!”了一聲,把手中還剩下一半的香煙按滅在手旁的煙灰缸裡。

等著宗像禮司點單,臉都笑僵了的酒保提醒道:“那個,客人……”你還點不點單了?

周防尊開口道:“Turkey,他也一樣。”

宗像禮司沒對周防尊擅自為他點單的事說什麼,隻是抱怨道:“真是不幸運的一天。”

周防尊說:“真巧,我也這麼覺得。”

宗像禮司有點苦惱地說:“原本想著能偶爾放鬆一下。”

周防尊附和道:“啊,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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