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第 96 章(1 / 2)

第三天一早,太宰治在溫暖的被窩裡醒來,還沒睜開眼睛,先感覺到手掌處接觸到的肌膚觸感,上下摸了兩把之後,部位好像有點不對?

他睜開鳶色雙眸,看到他的手正放在中原中也的腿上,而中原中也本人靠坐在床頭,一隻手裡夾著一支煙,另一隻手裡拿著手機,正低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醒了?”

太宰治先看了看自己的手,居然沒挨揍?這就是男朋友的特權嗎?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混合著得意的歡愉。

然後他又抬頭看了看中原中也手上的燃到一半的香煙,開口道:“給我一支。”

中原中也挑了挑眉,先在床頭櫃的煙灰缸裡彈了下煙灰,然後把剩下的半支煙湊到太宰治唇邊,看著太宰治張嘴含住,吸了一口……被嗆到。

中原中也幸災樂禍地笑了笑,他就知道,就算是太宰治,第一次抽煙估計也是這個樣子。

中原中也把手上的煙收回來,放回自己嘴裡,揉了一把太宰治柔軟的發絲,又把手滑下去拍了拍他光滑的背脊,幫他順氣。

太宰治平複了咳嗽,不服氣地盯了一眼中原中也嘴裡的香煙,抱怨道:“這種東西有什麼好的?”

中原中也高高地挑起眉頭,在太宰治虎視眈眈的目光中深深地吸了一口,炫技一樣吐出一個煙圈,然後把燃儘的香煙在煙灰缸中按滅,“起來嗎?”

要起床嗎?太宰治沒有懶床的愛好,但是,冬天,溫暖的被窩和光溜溜的愛人,唔……

就在這個時候,太宰治的胃不甘被忽視,顯示出了自己強大的存在感。

中原中也又笑了,“起來吧,我去做飯。”他生龍活虎地下了床還不忘催太宰治去洗漱。用事實證明他根本不是起不來床,隻是跟太宰治一樣愛人在懷不想起。

本來還想溫存一會兒的太宰治:……好吧,他的確餓了。

但是,這種,大可不必。

太宰治下樓後,坐在餐桌旁,麵對一桌豐盛的早餐和坐在對麵的中原中也‘累壞了吧,多吃點’的眼神:……

太宰治僅僅沉默了一瞬,立刻反客為主,含情脈脈地說:“中也累壞了吧,多吃點!”

中原中也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唔,好。”他總覺得太宰治這麼貼心是要鬨什麼幺蛾子!

該不會太宰治對這桌早飯動了什麼手腳吧?雖然製作全程太宰治都在樓上,但是這樣可防不住他。中原中也不動聲色地說:“你也吃。”井且把每一樣菜都給太宰治夾了一些。

太宰治:……雖然感覺不太對但還是有一些感動。

於是他也禮尚往來地給中原中也夾了菜。

中原中也:……更懷疑了。

他們兩個在這裡借著一桌子早飯你儂我儂、情意綿綿地玩著情趣,其他人可就沒有這麼悠閒了。

赤之王族吠舞羅忙得熱火朝天,知道十束多多良被人襲擊的眾人義憤填膺,紛紛表示一定要找到凶手予以製裁。

赤之王族群情激奮,青之王族Scepter4自然也要跟著忙起來,預防吠舞羅的人衝動行事。伏見猿比古陰沉著臉,他以前也是吠舞羅的人,跟十束多多良的關係不錯,何況……伏見猿比古磨了磨牙,手下十指翻飛在通訊器上敲擊。

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則是一覺醒來發現世界發生了變化,他端坐在桌後,無奈地看著麵前的人。

白銀之王阿道夫·K·威茨曼幾十年來第一次從他與世隔絕的飛艇上下來,看著國常路大覺與他記憶中的那位中尉對比,難免生出物是人非的感慨,“中尉,好久不見了。”

國常路大覺須發皆白,跟對麵青春年少的阿道夫·威茨曼坐在一起,很難讓人相信他們是同齡人,不過說起話來依舊中氣十足,“的確是好久不見了,威茨曼。”

阿道夫·威茨曼有點尷尬地笑了笑。他隱居在飛艇上幾十年,這次當然也不是自願回來的,而是被無色之王奪取了身體,又猝不及防地被他扔下了飛艇。

昨天沒趕上攔住敵人,隻看到對方奪取了白銀之王的身體的一幕的青之王宗像禮司沒打草驚蛇,悄悄地下了飛艇把昏迷的白銀之王撿了回來。

剛剛醒過來的阿道夫·威茨曼完全處於失憶狀態。很正常,從那麼高的飛艇上被扔下來,還活著就已經是身體強悍的原因了,不愧是被稱為不變之王、永恒之王的第一王權者。宗像禮司把失憶的白銀之王交給黃金之王,平靜地敘述了前因後果,然後就去被白銀之王砸了個大洞的學校處理賠償和輿論問題了。

而白銀之王也在黃金之王的協助下很快恢複了記憶,簡直無顏麵對老友。

“抱歉啊,中尉。”阿道夫·威茨曼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撓了撓臉頰,他用現在這樣可愛的外表做出這種動作還真沒什麼違和感。明明在十束多多良的相機裡,襲擊他的人麵目猙獰,現在殼子裡麵換了個人周身氣質立刻就變得溫良無害。

國常路大覺無奈地歎了口氣,嚴肅地問:“威茨曼,事到如今,你還要繼續逃避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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