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第 98 章(1 / 2)

這一番話下來,讓人隻能說一句不愧是太宰治。

其他人都知道他的身份,隻有長期不理世事在天上飄著的白銀之王阿道夫·威茨曼格外讚歎了兩句,又問:“太宰君怎麼知道有人要對付王權者們?”

太宰治笑而不語,看向宗像禮司,“想必青王閣下已經得知幕後黑手了。”

宗像禮司絲毫不掩飾他曾經與太宰治合謀的事實,平靜地說:“太宰君讓伏見君引蛇出洞的計劃很有效。”

一旁的周防尊突然開口問:“你怎麼知道伏見認識綠之王?”

太宰治風輕雲淡地說:“隻是之前無聊時去吠舞羅的酒吧打發時間,跟八田君閒聊了幾句而已。”

中原中也眨了眨眼,恩,閒聊,太宰治的閒聊的意思就是隻要他想的話可以把你小時候尿過幾次床的事情都問出來。從說話的人自己都沒發覺的蛛絲馬跡中得到需要的情報一直是太宰治的拿手好戲。

宗像禮司看了周防尊一眼,意思很明確:你們吠舞羅的人也太沒有警戒心了!

周防尊回看了他一眼:伏見現在是你們Scepter4的人不是也一樣。

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眼神帶著點得意:伏見君可是先稟報了我的。

周防尊眯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嗬!控製狂!

宗像禮司遞過一個嘲諷的眼神:哦呀,難不成像您一樣每天除了睡覺什麼事都不做嗎?

兩個人無聲地用眼神吵了一架。

一旁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十分熟悉這種氛圍,白銀之王看得興致勃勃,年輕的外表顯得慈愛的眼神有些詭異,黃金之王用嚴肅的眼神結束了周防尊和宗像禮司的‘戰爭’。

明明兩個人都挺成熟的,遇到對方之後就會變得幼稚起來,真是……國常路大覺在心裡無奈地歎了口氣。

宗像禮司也自覺失禮,他推了推眼鏡,“太宰君早就知道幕後黑手是綠之王了嗎?”

“能夠直接跟「王」對上的也就隻有「王」了,不是嗎?”太宰治半真半假地說,“不過我也沒想到綠之王會用無色之王做棋子。”

如果是他的話,會選擇挑撥吠舞羅和Scepter4的關係,無色之王這種奪取人身體的能力明明還有更大的用處。不過對於綠之王來說,不聽話的棋子利用完了就丟也沒有什麼錯處。

“先任無色之王三輪一言剛剛去世不久,這一任……”國常路大覺眉頭緊皺,顯然對挑起事端的新任無色之王十分不喜,“灰之王失蹤已久,綠之王跟我較量過一次之後就銷聲匿跡。”

太宰治點了點頭,“怪不得綠之王會一直蟄伏至今。”原來是之前挨過教訓,知道自己正麵打不過,隻能用陰謀詭計達到目的。

綠之王這次動手的契機就是新任無色之王的出現吧。綠之王一個人對付不了四位王,但是加上無色之王就不一樣了。而黃金之王……太宰治的目光在國常路大覺身上打了個轉,黃金之王不是永生的白銀之王,他今年已經九十多歲,就算是熬,綠之王也能把人熬死。

不過,銷聲匿跡?中原中也毫無惡意地說:“綠之王的氏族可是相當活躍啊!”

“是這樣。”宗像禮司說,“但是綠之王比水流通過網絡授予氏族力量的方法並沒有違反一二零協定。”

周防尊“哼”了一聲。

宗像禮司不受影響地繼續道:“不過已經證實了在十束多多良受傷當晚劫持全市網絡的人就是綠之王比水流。”Scepter4也有理由去找綠之王了。

中原中也挑了挑眉,看向黃金之王問:“這次邀請我們就是來找我們商量如何對付綠之王和無色之王嗎?”

當然不是。

阿道夫·威茨曼溫和地說:“其實是我聽說了太宰君的異能力,所以想要邀請太宰君。中原君和太宰君也想見我,不是嗎?”

太宰治避重就輕地說:“論起對於德累斯頓石板的研究,沒有誰比您更加深刻了。”

“是的。”阿道夫·威茨曼忍不住歎了口氣,“如果我當初沒有研究德累斯頓石板,也許現在的世界也不會變得如此混亂。”

宗像禮司不讚同地說:“這並不是您的緣故。”

太宰治說:“戰爭源於人類永不停止的欲0望。”

阿道夫·威茨曼說:“但是最起碼不會出現迦具都隕石坑這樣的悲劇。”四十萬人的死亡……阿道夫·威茨曼每每從天上的飛艇中看到那個巨大的隕石坑,自責都會加劇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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