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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凰!謀害同門,你以為滄閬派還會容你嗎?”左祁捂著胸口,咬牙威脅。
魔兵強迫禁製時,他正當晉級的關鍵,一被打攪,體內的靈氣瞬間紊亂,在經絡裡橫衝直撞,不僅傷了根基,五臟六腑都受了不小的損傷。
他一直都在強撐,偏偏戾煞跟逗貓似的,攻擊並不致命卻刁鑽的很,專往痛處襲去。一經被抓,傷處便如同火烤蟲噬,毒辣難忍。
內外夾擊,左祁隻能行下下之策,以滄閬派門規予以威脅,試圖震懾住對方。
“謀害同門?”
錦凰眸光冷嗖嗖地掃過地上的魔兵屍體,冷嗤一聲,“你以為我為何要這些魔兵開道?有了他們,誰會知道是我下的手?”
說罷,高聲命令戾煞,“玩得重一點,讓我們來聽聽丹殊峰首座的慘叫聲。”
她話方落,左祁就被一爪子剜去心口一塊兒肉,血瞬間冒了出來,滴滴答答往下砸。
空氣中,響起戾煞興奮扭曲的怪嘯聲,以及舔舐血肉的咀嚼聲,在黑暗且狹長的密道中回蕩,無比的滲人和詭異。
錦凰快意地勾起嘴角,左祈越是淒慘越是痛苦,她就越滿意。
屍毒已經快速滲到他體內,皮膚呈出青黑色,血脈腫大青筋暴起,黑白法袍破碎,沾滿了血汙,發髻披散,形同瘋子。
“我們有的是時間……”錦凰諷笑了聲。
這密室的入口,左祈在建造時特地加了些東西,下麵動靜鬨得再大,上麵的人都察覺不出來。
“賤人!”
左祁吐出一口黑血,戾煞的爪子利如岩鑽,輕而易舉就破了他的屏障,各類法器丟過去都收效甚微,根本找不出破綻。
死亡的威脅越來越近,左祁拋去所有的偽裝,氣得破口大罵,“賤人!你以為滄閬派的刑法總堂是擺設嗎?啊……!”
戾煞朝他背部狠狠一抓,鬼爪劃破法袍,深入肉裡。
左祈發出一聲慘叫,反身狼狽去擋,嘴上不忘威脅,“一峰首座慘死,他們必定會追查打底,你以為你能逃得過?你修煉歪門邪道,苻璃還會容你嗎?”
“到了如斯地步還敢囂張。”錦凰語氣森冷地命令,“把他的金丹挖出來!”
戾煞照做。
隻見黑暗之中,五道亮白的爪痕一閃而過,左祁淒厲的慘叫聲應時而起。再看時,他的腹部已經被戳了個大大的窟窿,腸子從裡麵嘩啦啦地流出來,堆在地上,看著惡心至極。
失去金丹,靈氣迅速潰散,左祁已經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
錦凰心底結著的鬱氣,瞬間就去了一半。
她一直都知道,如何才能戳到他的痛處,擊潰他的意誌。
“啊!”左祁痛得匍匐在地,沒有力氣再爬起來。
戾煞覆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嚼著他的血肉,時不時發出桀桀的怪嘯聲。
錦凰信步上前,繞過一地汙穢,走到離他一寸遠的地方站定。僅存的一盞燭火映照出來的微薄火光,打在她小半片臉頰上,明明滅滅,形同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