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啦,歡迎下次也來參加我們的聯誼哦!”宮本由美揮揮手,和幾個女孩子一起嘻嘻哈哈地走了。
其他警官們也陸續告彆,隻剩下織田作、萩原、鬆田以及安室透四個人還站在餐廳門口。
“……”
織田作之助左右看看,困惑道:“萩原、鬆田,你們不回家嗎?”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身體一僵,他們打算等織田走了之後跟安室透好好“聊聊”,哪能這麼快離開。
“我跟小陣平想再逛一逛。”萩原研二將胳膊搭在鬆田的肩上,笑道。
“哦,好,那我就先告辭了。”織田作之助扭頭對安室透說:“要我送你麼。”
萩原和鬆田放下一半的心又提了起來。
零,快拒絕,跟我們有點默契啊!!
安室透擺了擺手,指了相反的一個反向,說:“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
織田作之助點點頭,離開了。
安室透向前走了一段路,而後倏地閃身進了一條巷子,在巷子裡東拐西拐,最後停在了一個沒有監控的角落。
“出來吧。”他歎了口氣,轉過身,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兩位同窗好友,“找我什麼事?”
萩原研二張嘴就想喊出“零”,頓了頓,還是換成了“安室君”。
“安室君,我和萩有些困惑需要你來解答。”萩原研二目光緊鎖在金發男人身上,一字一頓,“……是關於織田的事。”
安室透心裡一個咯噔,冷靜試探道:“你們想知道什麼?”
“嘖,我就直說了。”鬆田陣平不耐道,“你們有沒有接觸到……嗯哼,那部分生意?”
安室透不解蹙眉。
組織手裡沾染的血腥黑暗多得數不勝數,但如果單指蒂薩諾……
他這才驚覺,一直以來被組織眾人當傳說來崇拜的蒂薩諾,卻並沒有那麼黑。至少在他們共同行動的時期,蒂薩諾手裡甚至沒有一樁命案。
萩原研二提示道:“其實我們在織田那裡看到過一種與新型毒.品十分相似的糖果……”
安室透恍然大悟,否認道:“那是彆的東西,你們想多了。”
“所以說也不是單純的糖果咯?”鬆田陣平冷笑。
安室透語塞,可惡,鬆田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敏銳了!
“我們可以知道它是用來做什麼的嗎?”萩原問。
“不可以,他對這個很看重,我知道的也不多。”安室透冷酷拒絕,又問道:“你們看到他有多少這樣的‘糖果’?”
“一整瓶,幾十粒吧。”
安室透若有所思,看來他又拿到了一批新藥,誰在給他供給?
萩原研二忍不住了,俊朗的臉上流露出些許擔憂,“安室君,你到底……”
安室透淩厲一瞥,歎息道:“萩原,彆問了,過問太多對你們不好。”
在場眾人陷入沉默,安室透抬腿欲走,卻被萩原研二的下一句話硬生生釘在原地。
“其實……我們知道一點關於你們的事。”萩原研二補充道,“如果你們是在同一家公·司上班,並且織田一直沒有跳槽的話。”
安室透:?!!!
“你們怎麼知道的?!”他震驚道。
鬆田陣平:“織田自己說的啊,也沒說其他的,就提了一下他的過去,還有他的老板。”
安室透瞳孔地震,被這巨雷炸得十分恍惚。
自己每天辛辛苦苦收集情報、收集罪證,一邊攢功績做任務一邊還要不動聲色地把重要人/物藏起來轉交公安。
沒禿頂已經是他天賦異稟,就這,他都沒能接觸到組織BOSS。萩原和鬆田為什麼這麼幸運,為什麼!!
安室透謹慎地說:“他沒跳過槽。”所以你們快把知道的東西都吐出來!
為了保護織田的隱私,他家破人亡的過去不能細說。
至於不做人的老板……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對視一眼,同時冷笑一聲。
萩原研二先是含糊帶過織田的個人隱私:“織田過去比較慘,他被你們老板算計了。”
啊……應該是說實驗體的事情吧?蒂薩諾淪為實驗體,果然是“那位先生”逼迫的!
鬆田陣平接話道:“他的老板不是好人,心思深沉,手段陰狠,老奸巨猾!”
萩原研二:“而且似乎權利滔天,警察奈何不了他。”
安室透暗自點頭,沒錯,很符合“那位先生”的形象。
看來這次情報是真的,安室透非常激動!
那兩人又對視一眼,表情逐漸凝重。
萩原研二沉聲道:“除此之外,他還有一項非常嚴重的罪名!”
安室透精神一振,神情嚴肅:“是什麼?”
“他是一個喜歡幼女的變態!!”
萩原和鬆田異口同聲地說道。
安室透:?
安室透:!!!
“據織田所說,他最喜歡跟幼女玩換·裝·遊·戲。”鬆田陣平咬牙切齒道。
安室透的心沉入穀底。
正經人誰會找幼女玩換裝遊戲,喜歡給小孩子穿衣打扮沒問題,可鬆田明顯不是這個意思。
他幾乎不敢想象有多少無辜的幼女落入了組織的魔爪。
安室透閉上眼,再次睜開時,眼底沉澱著濃鬱到幾乎爆發的怒火和決心。
“我一定會……”他的嗓音乾澀,話音吞沒在喉嚨裡,萩原和鬆田卻在轉瞬間懂了他的未儘之言。
“讓我和萩幫你吧?”鬆田陣平說。
“太危險了,組織的黑暗不是你們能想象到的。”安室透斷然拒絕,表情冷厲,“我走了,你們就此收手,也不要與織田過分深交。”
“等一下,你……”
安室透不顧阻攔,再次邁開腿想要離開。他剛剛踏出半步,突然聽見身後有噠噠噠的腳步聲傳來。
他們此時站在小巷深處,安室透的背後是一堵欄杆高度的圍牆,用來隔斷兩條街道。
安室透腳步一頓,皺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