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現在安室已經認為我是彭格列的人了,以後就算我調查組織,估計也隻會以為我是奉彭格列的命令。”黑澤徹道,接著抬起頭一臉控訴的看向琴酒。“陣哥,你都不安慰我一下的,我可是剛跟波本交鋒完哎。好累啊!”
琴酒看了他一眼,“真累?”這個小鬼,隻是玩這麼點小把戲而已,哪裡就累了。就是借著這個撒嬌而已,演戲的本領倒是不錯。
“該配合我演出的你視而不見。”黑澤徹嘟噥了一句。也不再故意賣慘了,一五一十的將他跟安室透的對話告訴了琴酒。
“陣哥,你就先背一下鍋吧。安室既然是臥底的話,他肯定巴不得你不回日本,自然也不會跟組織裡的人提到這件事。裡包恩那邊放出的假消息應該能糊弄住朗姆和老頭子。”
他直起身,變成跪到沙發上的姿勢,雙手撐在琴酒肩膀上,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所以陣哥現在算是放長假了,開心嗎?”
“是不是還需要我好好謝謝你?”琴酒輕笑一聲,靠在沙發椅背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表演。
“也不是不行。”黑澤徹挑眉,略有些得意的道。
琴酒將手挪到他後背,另一隻手移到臀部以下,一個用力,人站起來的同時直接將他打橫抱了起來。“那就好好謝你。”
感謝?嗬。
見他走的方向是臥室,立刻意會到他想怎麼謝的黑澤徹嘴角一抽。
“不,陣哥,這個完全不能稱為感謝吧?”怎麼看這種事吃虧的都是他啊,雖然也蠻舒服的,但這算哪門子感謝?!
琴酒停住步子,低頭看他。“怎麼,不想?”
黑澤徹臉一紅,摟著他的脖子彆過頭。“也,也不是。”
“那就行。”琴酒再度邁步,徑直將人抱去了浴室。“既然累了,就不用亂動了。”
“陣哥,既然你一時半會沒法回日本,那行動組那邊,你說老頭子會不會派個新人去接管?”運動了一番之後,洗過澡,臉紅撲撲的黑澤徹打了個哈欠窩在琴酒懷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他的胸膛。
“會。”
“會是誰呢?組織裡最近有什麼不錯的新人嗎?”他想到之前裡包恩傳的消息,“或者,直接空降一個老頭子自己的人過去?不過朗姆應該會有意見吧?”
“朗姆肯定會搞小動作。”畢竟那家夥,可是早就想控製行動組了。現在自己被派出去,正是好時機。朗姆一定會有所行動。
“老頭子八成早察覺朗姆的異動了。把陣哥你外派其實也是個契機吧,如果朗姆這個時候搞事,老頭子就有理由收拾他了。就讓老頭子和朗姆去狗咬狗吧。”黑澤徹不在意的道。這兩個老家夥鬥的越厲害,對他們越有利。
“明目張膽的事情朗姆不敢。”琴酒哼了一聲,“羽田浩司案的事情他還沒給boss一個交代,這個時候再跳出來,是找死。”而且行動組的那群家夥,也不是那麼好收服的。不論是朗姆安排人還是boss安排人,短時間內想讓行動組的幾個言聽計從是不可能的。
除非采用強硬手段。
但這兩年組織臥底增多,組織人員損失慘重的情況下,行動組的那些人不出什麼背叛組織這類的大事。就是boss也沒有理由直接將人處理掉。
“說起來,陣哥,組織裡有多少人知道朗姆的真正模樣?安室透身為朗姆的手下,應該清楚吧?你覺得他留意到壽司店的脅田兼則就是他頂頭上司了嗎?”
“你管這麼多做什麼?”琴酒冷哼一聲,“他知道不知道有什麼關係。”
黑澤徹失笑,湊上前親了他一口。“好吧,不管。”看來他要注意一下,以後少在陣哥麵前提安室透的名字了。本來陣哥就不喜歡他,後來知道他是公安臥底,更不喜歡了。自己再多提的話,等組織解決了,陣哥會找安室算賬也說不定。
“還不困的話,就做點彆的事吧。”琴酒握住他的手,這小鬼手指一直不老實的在他胸口畫圈,真當他剛才就滿足了?
“呃……”被他翻身壓住,感覺到變化的黑澤徹小心地道:“那什麼,陣哥,太頻繁了,也不好……”
“嗬。”回答他的是琴酒的冷笑和直接落下來的親吻。很快,黑澤徹就暈乎乎的再度被琴酒攻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