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好像有點熟悉,是誰來著?
頂著小山紗織臉皮的貝爾摩得從陰影處走出來,站在月光下微微一笑,“之前還借用過我的身份,這麼快就忘記了嗎,怪盜先生。”
借著月光,怪盜基德這才看清了她的臉,也想起來了。這是波洛那個女服務員!
但是麵前這個女人現在跟在波洛的時候不同,身上一點都看不到拘謹和靦腆,像是完全換了個人,渾身散發著一種慵懶自信的氣質。
他提高了警惕,這個家夥是什麼人,居然能追著他到這裡,還知道自己之前借用了她的身份!“你是到底誰?”
‘小山紗織’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算是一位故人吧。”看來麵前這個,就是盜一老師家的那個孩子吧。那之前鈴木列車上,有希子說的意想不到的幫手,看來也是這個孩子了。
聯想到當時鈴木次郎吉說之後會在鈴木列車上展出寶石的事情,貝爾摩得終於解開了自己一直沒有想通的謎團。一定是那個孩子,在列車上遇到了前去踩點的怪盜基德並識破了他的身份。於是順勢讓怪盜基德幫忙,易容成雪莉,演了那樣一出戲。
所以之後,小女孩雪莉才會毫發無損的被帶出列車。因為在那節被炸掉的車廂裡的,根本就不是雪莉本人。而是擁有無數奇妙逃生手段的怪盜基德。
不過,盜一老師八年前出了事故,現在兒子接替他怪盜的身份,還在尋找特殊的寶石。看來盜一老師當初的‘死’也是有蹊蹺了?知道黑羽盜一就是前任怪盜基德的貝爾摩得想道。
故人……
她這個形容讓怪盜基德皺眉,他倒是沒從這個女人身上感覺到什麼惡意。那這麼說來,難道是爸爸以前認識的人?但八年前爸爸就……麵前這個女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幾歲的樣子,怎麼可能?
不,等等,如果是易容!怪盜基德猛地明白過來,麵前這個‘小山紗織’隻怕也是個假身份,是彆人易容的!
他心裡哀歎一聲,自己是什麼運氣啊,就是想試探一下那個老板,遇見了安室透那個危險的家夥不說,易容對象本身居然就是個擁有假身份的神秘人!不過這個家夥易容變裝成靦腆的女服務生去那家咖啡廳,是想做什麼?
是跟安室透那個危險的人有關呢,還是知道黑澤徹在找寶石,跟自己的目的一樣呢?怪盜基德探究的看著她。“所以你今天找上我,是有什麼目的?”
“為了確認一些事情而已。”‘小山紗織’微笑著道。“不過,我也確實有個疑惑想要請你解答。”
“你當初易容成我的模樣,到波洛咖啡廳,是想做什麼?”
沒感覺到她有惡意的怪盜基德放鬆了不少,他肆意一笑,“還真是直接啊,美麗的小姐。比起這個,我也蠻好奇的,你掩飾身份去那個咖啡廳打工,是想做什麼呢?”麵前這個自信優雅的女人,跟咖啡廳靦腆服務生可是完全不同。
‘小山紗織’表情不變,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Asecretmakesawomanwoman.”
看來,今天是問不出更多了,不過,自己也不算毫無收獲。貝爾摩得想道,她不再多留再度看了怪盜基德一眼後,轉身離開了。
怪盜基德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黑暗裡,笑容收斂起來,慢慢皺起眉頭。他摸了摸放在暗袋裡的寶石,轉身跳下樓頂,同樣消失在了夜色裡。
沢田家。
聽完藍波的描述後,沢田綱吉揉了一把他的腦袋。“看來,那個住在阿笠博士家的小女孩兒,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不然也不會讓FBI的搜查官這麼警惕。”
藍波噘嘴,“我才不管她是什麼身份,阿綱,你找機會一定給我好好收拾一頓那個FBI,他真的太討厭了!”
裡包恩喝了口茶,淡淡地道:“打輸了就跑回來跟家長哭訴,你果然還是小孩子,藍波。”
可以被誰說是小孩子,就是不想被裡包恩說的藍波像隻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誰哭了!我才沒有哭!而且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可惡!裡包恩!來決鬥!”
看著被列恩變的錘子敲飛出去,眼裡含了一包淚說要忍耐的藍波,沢田綱吉嘴角抽了抽,將到嘴邊想要誇獎他成熟了不少的話咽了回去。
“你這不是要哭了?”將變回蜥蜴的列恩放回自己肩膀上,裡包恩輕描淡寫的道。
沢田綱吉心道:裡包恩你真是夠了,每次都惡趣味的打哭藍波。
見藍波要掏□□,沢田綱吉連忙安撫,“好了好了,藍波今天做的很棒,不用管裡包恩。媽媽做了好吃的布丁放在冰箱呢,你去吃布丁吧?”
一聽有奈奈媽媽的布丁,藍波頓時收了眼淚,哼了一聲,轉身去翻冰箱了。
沢田綱吉鬆了口氣,對裡包恩道:“以藍波的年紀,他表現的已經很棒了,裡包恩你就不要老是欺負他嘛。”雖然在自己人麵前還是時不時會被打哭,但在外人麵前藍波可是從不會示弱了。當年那個動不動就哭的小家夥,也逐漸變成獨當一麵的守護者了。
“蠢綱你太溺愛他了。”裡包恩道,“不過,那個FBI,倒是有點意思。”
沢田綱吉無奈,還說我溺愛,你這不也是一副要給那個FBI找點事的語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