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回來了啊,這次出行還順利嗎?”
這天一早就過來波洛的黑澤徹看到已經在吧台前忙碌的安室透後,笑著打了個招呼。
“天氣不好,又發生了殺人事件,還真是很難跟黑澤先生說出順利二字啊。不過有毛利老師在,一切都不是問題。”安室透無奈的笑著道。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死了一個人,好在之後凶手的行動被及時阻止了。
黑澤徹嘴角一抽,又沒有外人在,這就不用演了吧,你還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給毛利大叔背書啊。
雖然破案大半是那個FBI的功勞,但他可不想這樣說。安室暗道。
“那就好。不過,這次出行,有遇到什麼特彆的人嗎?”現在波洛沒有其他人,兩人又知根知底了,黑澤徹就直接問道。
安室透一愣,“黑澤先生的意思是?”
“啊,沒什麼,隨便問一下而已。”黑澤徹看了一眼他的神色不似作假,看來果然是諸伏景光單方麵的去見了他,而安室透並不知道。“今天還是一杯拿鐵就好。”
說完,他轉身找了個餐桌坐下了。
安室透眉頭微微皺了皺,沒說什麼,低頭給他做咖啡。等他咖啡做好,小山紗織和榎本梓也來了,安室透看了小山紗織一眼,將到嘴邊想要問黑澤徹的話咽了回去。
因為現在琴酒在家裡,黑澤徹三餐都會跟他一起吃,所以最近過來波洛都隻喝杯咖啡,再坐一會就離開。
“黑澤先生已經離開了?”安室透出門接了個電話,回來後就發現黑澤徹人已經不在了。
“是啊,安室先生你找他有事情嗎?”榎本梓回答。
安室透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剛剛接到朋友的電話,有點事情要去處理一下,還想著跟黑澤先生說一聲。”
榎本梓笑:“沒關係啦,現在也不忙,安室先生直接去就好。”
安室透道了個歉,脫下圍裙就離開了。
“這條路還真是從沒開過啊,看起來很幽靜的樣子。”從波洛出門的黑澤徹開著車回並盛町,因為有條常走的路上突然發生了車禍堵車了,黑澤徹隻好選擇繞路。
他現在開車的這條路,兩邊多為居民區和綠化林,算是一條略有些偏僻的小路了。路上都沒什麼車子,行人也偶爾才有幾個。
在經過一個籃球場的時候,他餘光瞥到了一個熟悉的發色,立即踩了刹車。
籃球場上。
“喲西,好傳球!哲也!”青峰大輝單手扣籃後,跑過來拍了拍黑子哲也。“看來一點沒有生疏嘛!”即使是二十多歲了,除了外貌成熟了不少外,青峰的性格倒是沒怎麼變。
“空閒的時候也有經常在打。”黑子哲也微笑著道。或許因為年齡增長和工作的關係,黑子哲也的存在感倒是沒有之前那麼弱了。但也依舊屬於在人群中不太會被注意的存在。
“我們幾個能湊到一起打球,可真是難啊,是吧,小綠間。”黃瀨涼太大笑著拍了一下身邊隊友的肩膀。
綠間真太郎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常年到處飛的模特是最沒資格說這話的人。”
現在他們幾個,留在東京的就隻有他和赤司,黃瀨的工作室雖然在東京,但因為模特的工作性質,他本人一年到頭在東京的時間也不長。
另外三個,紫原敦在大阪,青峰大輝在仙台,隻有黑子哲也離得東京近些,在神奈川。
他們各自的工作都很忙,也就偶爾節日或者某個人生日的時候能有機會聚在一起。這次也是剛好黃瀨回國,很久不見問大家有沒有空一起出來打個球。
很巧,幾個人都有時間,就約在了這邊。
而桃井五月也在仙台,這次她本來也要過來的,沒想到昨天突然被公司派去北海道出差,隻能含淚拒絕聚會了。
“哈哈,模特就是這樣啊,沒辦法嘛。”黃瀨一點沒有不好意思,“繼續繼續吧,嗯?怎麼了,赤司?”見一旁的赤司征十郎看向球場外,黃瀨問道,同時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其餘幾人也都看過去。就看到一個跟他們差不多年齡的青年手裡轉著車鑰匙走了過來,見他們看過來,笑著揮揮手,“喲,你們好~”接著便轉向赤司,“果然是阿征你啊,我就說大老遠覺得發色眼熟。”
正是看到熟悉發色將車倒回來後找過來的黑澤徹。
赤司臉上露出一個笑容,“阿徹,你怎麼會在這邊?”
“啊,本來是要回並盛,結果遇到事故堵車,就繞了一下路。”黑澤徹笑著說道。
兩人交談著,其他幾個人在聽到赤司對他的稱呼後,則對視了一眼,‘tetsu’?然後同時看向黑子哲也。
他們記得有一次問赤司為什麼很少叫黑子的名的時候,赤司曾說有個朋友跟黑子名字發音相同,他習慣了用名稱呼那個朋友,如果叫黑子的名的話,會有在叫那位朋友的錯覺。於是赤司在多數時候都是喊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