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海:“熟地黃?這好像是軍統的特務。”
青沫:“軍統?那畢忠良的意思是,我是內鬼了?還說已經找到證據了,結果呢,什麼都沒有!哎,他不是被關在梅機關嘛,怎麼出來了?”
唐山海:“他根本就沒被抓,這是他和日本人聯手給內鬼下的套。”
青沫:“他不會是想利用我們找舅舅麻煩吧。反正我說了,舅舅回來之前,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就這樣在會議室裡待了一整個晚上,弄的青沫腰酸背痛,隻能靠在唐山海的肩上湊活。直到太陽升起,陽光透過玻璃照在唐山海的臉上,他的耳朵有些微紅,不知道是因為陽光還是因為她。
李默群回來了,在審訊室見到了唐山海和青沫。
畢忠良主審,李默群旁觀。
青沫:“畢處長不是說有證據嗎,拿出來吧。”
一個三十多歲一直微微發顫的男人走了進來,說昨晚九點在熟地黃發報的地點看見過青沫,還再三強調因為長得好看還多看了幾眼,一口咬定就是她。
青沫看著這個男人,明顯就是被威脅過來做偽證的:“你說你看見我了,那你記得我昨天晚上穿的什麼衣服嗎?”
“天太黑了,沒注意。”
青沫:“你不是說,一直在看我嗎,我昨天穿了一件白底青花瓷的旗袍,就算是在風雨交加的夜晚,應該也很顯眼。”
“噢,對對對,就是一件白色的旗袍,我想起來了。”
青沫看了看畢忠良有些發黑的臉色冷笑:“嗬,你撒謊,我昨天出門後就再也沒回過家,被蘇隊長帶到了處裡,一整個晚上,我穿的一直是這件是黑色風衣。”
青沫也不再看那個慌了神的男人:“處座,下次
麻煩找個聰明點的證人。”
一旁的李默群也鬆了一口氣,如果他的親戚是內鬼,那麼他的日子也就不會好過了。
很快,蘇三省又找來了新的證物,唐山海送給青沫的項鏈在昨晚逃跑的過程中掉在了巷子裡,唐山海有些緊張,青沫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早在發現項鏈不見後,青沫就向係統兌換了一條一樣的帶上。
拿起項鏈看了看:“畢處長,找證據呢,必須要讓人相信,山海送我的項鏈我一直都帶著,你們這條不會是剛買的吧。”說著就從脖子上解下了一條比證物略舊的項鏈放在桌上。
看著畢忠良和蘇三省吃了蒼蠅的表情,青沫和李默群都露出了迷之微笑,一個是因為終於過關了,另一個是因為不僅沒有被絆倒,還反整了一把自己的對手。而唐山海心裡卻是重重的舒了口氣。
就在畢忠良還要說什麼時候,日本人那裡傳來消息:熟地黃再次發報了。青沫和唐山海也明白這次又欠了陳深一個大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