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人也不知道啊,今天迷迷糊糊地就讓那個人進入我們班子了。”已經被嚇破膽子的雜耍班主哭訴道。難道是中了幻術,鬆上義光在心中暗暗猜測。他見那個班主怎麼也問不出實情便對良木長政說道。“長政,你去見雜耍班的人全都關押起來等候本殿處置。”
“哈哈。”良木長政很快便把那個已經癱成一團的雜耍班主押下去了。
下午,鬆上義光還沒從受驚中恢複過來他便召集家老西鄉灌久議事。雖然他目前對自己遇刺一事還沒有什麼頭緒,但鬆上義光已經隱隱感覺到此事的不對勁之處。
“灌久,本殿遇刺之事想必你已經知曉了,不知對此你有什麼看法?”鬆上義光對受他傳召匆匆趕來的西鄉灌久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主公,對於此事在下也有幾分猜測,但不知當講不當講。”西鄉灌久有些遲疑的說道。
“灌久你但說無妨,否則本殿寢食難安。”鬆上義光想起上午的事還有些後怕。
“主公,那在下就鬥膽了。在下認為有三方最有可能刺殺主公。”西鄉灌久緩緩說道。
“奧,不知是那三方?”鬆上義光聽到有這麼多人可能刺殺自己也有些好奇。“主公,其一在下猜測刺客是片山家派來的,畢竟上次新津館之戰片山家的大好局麵主公一人破壞。片山家畢竟對主公恨之入骨,如此他們派刺客刺殺本家也說的過去。”西鄉灌久答道。
“嗯,確實有這個可能。接著說。”鬆上義光點頭讚同然後示意西鄉灌久繼續。
西鄉灌久又接著說道。“這第二個有可能派人刺殺主公的便是鬆上家家老大野平信大人,大野平信一直看不起新晉家臣。主公身為新晉家臣卻接連立下大功想必大野平信對主公十分記恨。”
“嗯,這也是有可能的。”以自己和大野平信之間的恩怨,鬆上義光一點也不驚訝大野平信會派人刺殺自己。
“至於這第三方嗎?在下......”西鄉灌久突然變得有些吞吞吐吐。
鬆上義光見西鄉灌久有些遲疑連忙追問道。“第三方是誰?灌久你不用隱瞞。”
西鄉灌久仿佛承受很大壓力但麵對鬆上義光的追問他最終咬牙說道。“這第三個最有可能派人刺殺主公的人在下認為是大殿。”
“什麼?你是說主公義行公?”鬆上義光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