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三日過去了,鬆上義光依舊被關押在武士屋敷之中沒有得到鬆上義行的接見。儘管鬆上義光在關押他的屋敷之中並未受到苛待,但隨著時間的離去鬆上義光還是變得越來越焦慮不安。
“啊~~~混賬,可惡,義行主公怎能如此待我。”這天中午鬆上義光一腳踢開自己麵前的日式飯桌大聲抱怨道。
此時陪同在鬆上義光旁邊的家老西鄉灌久見鬆上義光有些失態連忙勸道。“主公慎言,如今畢竟我們不在鬆本城。如果此話傳到大殿耳中恐怕會招惹事端,主公如今還是暫時忍耐為好。”
“哎~~~,忍耐?”鬆上義光聽了西鄉灌久的勸告長歎一聲後仿佛一下子泄了氣癱坐在地。良久之後鬆上義光才喃喃說道。“灌久,你說主公將本殿羈押在此一直不願召見到底是為了什麼?主公到底要如何處置本殿,本殿還有機會重返鬆本城嗎?”
西鄉灌久見以往英明果決的鬆上義光如今變得如此頹喪心中焦急萬分連忙勸道。“主公萬不可出此喪氣之言。依在下看來大殿將主公羈押在此隻是為了消磨主公的誌氣而已,否則大殿如果要處置主公的話根本就不會等這麼久。”
“灌久此話當真?”聽了西鄉灌久的安慰之語鬆上義光連忙帶著一絲希望問道。
西鄉灌久見鬆上義光詢問連忙說道。“主公,在下豈敢欺瞞主公。另外,主公雖然一時困於此地但萬萬不可過於沮喪。昔日明土的商湯被困於夏台,周文王被囚於羑裡,但是後來,他們都一舉而成王!(這裡的“明土”指的不是朝代而是地域。)可見一時之挫折並不足以決定成敗。主公如今隻需忍耐來日必定可以重歸鬆上城。”
鬆上義光聽了西鄉灌久的忠直之言後馬上振作起來。自己自從來到日本戰國時代以後也是多次曆經生死,如今隻是被羈押在此而已又怎能輕言放棄。想明白之後鬆上義光昔日的英明果決一下子又回到了身上,他站起身來向西鄉灌久行禮一禮說道。“今日多謝灌久。若無灌久的忠言,本殿差點自誤。”
西鄉灌久見狀大為觸動但還是連忙避開說道。“主公言重了,這都是在下身為家臣的本分。”
鬆上義光見狀也未多言,他直起身來又問道。“雖然按照灌久你的說法主公暫時還不想置本殿於死地,但是一直得不到主公的召見總是讓本殿心裡感到不安。本殿如今受困此地,灌久你可有什麼辦法能讓本殿儘快見到主公。”
西鄉灌久想了想說道。“主公,其實對於義行公一直不肯召見你的事情在下也暗暗憂心。近幾日經過在下多方打探發現義行公在妾室之中最為寵幸一位名叫芳野夫人的側室,近年來義行公漸漸年老對這位芳野夫人更是言聽計從。主公如果能讓這位芳野夫人在義行公麵前美言幾句,想必可以馬上達成心願見到義行公。”
“可是本殿和這位芳野夫人並無交情又內外有彆,本殿如何能讓她甘心為本殿驅使呢?”聽了西鄉灌久的建議後鬆上義光有些擔憂的說道。
西鄉灌久對於這位芳野夫人的品性早已經調查清楚,否則又豈會無的放矢。此時聽到鬆上義光的擔憂之處連忙說道。“主公勿憂,義行公年老而這位芳野夫人無子有喜好奢華。在下早已打探清楚,隻有主公奉上厚禮,這位芳野夫人一定會達成主公所願。”
“哈哈哈哈,這就好辦了。本殿此次前來特意帶了銀小判100枚準備用於打點鬆上城上下,可惜至今還沒有用出去。隻要那位芳野夫人能讓本殿儘快麵見主公全都給她又有何妨。”鬆上義光見隻需錢財便可達成自己所願笑著說道。
“如此主公便靜候佳音吧。在下告退。”西鄉灌久回道。
“拜托灌久了。”鬆上義光帶著期望說道。
接著西鄉灌久便離去收買芳野夫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