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氣。”誰關心她了？他是不想西家惹上麻煩。
“我說的有問題嗎？”
事實就是如此啊。
西子軒靜默不語，忍不住偷偷打量起前麵胖墩墩的身影，化毒丹的配方，還有她煉藥用藥的精準度，再就是她古怪的醫治手法，抓抓手腕就知道怎麼回事，不可謂不神奇。
她這些本事是跟誰學的？
一個莊奴又能跟誰學，她爹娘明顯教不出，還有她有時候說的話，聽著有些粗糙，但細思之下，又蘊含著一定的道理。
他是越看越糊塗，不過經此一趟，他倒願意相信祖父的眼光了。
希望...丹藥殿的入考，她也能讓人另眼相看吧。
“少爺，四千靈珠先記賬，反正少爺好像也不缺，以後攢夠了還你。”回去之後要想著擴大經營拓展銷路了，好東西太多，她可不想以後乾瞪眼。
等她攢夠？猴年馬月，西子軒並未真放在心上，原本就打算給她買的。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能突破三品瓶頸的確是因為她。
誤打誤撞也好，運氣也罷，反正是因為她。
原本這一趟西陽城之行至少要個三五天，沒想到一天一夜就回來了。
“藥鼎若是不契合是沒法心意相通煉出好藥的，罷了，也是緣分不到，咱們從藥材的品階入手，你沒靈力，那就用一些靈藥試試。”
西城子聽說沒找到合適的藥鼎，生怕古小凡氣壘。
靈藥！
西子軒一旁聽得有些站不住。
靈藥十分珍貴難得，平時都不會拿出來用，祖父要拿靈藥給她試煉？
“祖父，這怕不妥...”家中靈藥都是有數的。
“老家主，不必！我打算煉藥丹。”
從西陽回來之後，古小凡苦思冥想，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她打聽過了，參加丹藥殿的入考，可以選擇煉治靈丹也可以選擇煉治藥丹。
經西子軒的一番科普，古小凡得知，丹藥師分為兩種，靈丹丹藥師和藥丹丹藥師。
隻不過兩種丹藥師的地位天差地彆。
藥丹師多數靈力不高，一般是走靈丹師走不通才轉煉藥丹。
藥丹師在一定意義上就是醫者，煉的丹藥是治病救人強身健體的，與修靈關係不大。
凡是與靈力扯不上關係的，地位都不太高。
“藥丹？！”
西城子一時沒回過神。
西子軒先是一愣，轉念一想卻覺得未必不是一條道，她和彆人比煉靈丹不用比就輸了，但是她用藥的本事他算是親眼所見，或許..
不過看這樣子，祖父是不知道她通藥理？
那些藥材張口就來，還對藥性十分了解，可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對，藥丹！我問過少爺了，丹藥殿考試是可以煉藥丹的，而且，藥丹不考究丹藥中是否有靈息，品階全憑藥效來定。”這不是為她量身定製的？
屋內討論的熱鬨，屋外，帶著陽旭來找祖父的西子欽默默凝眉聽了一會，隨即帶著人轉身離開。
祖父親自調教古小凡他想不到。
而古小凡選擇煉藥丹他也沒想到。
不過他依然不明白，那個古小凡究竟有什麼特彆，祖父對她的態度確實有些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