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誰，他救誰弄成這幅樣子？”
“我！”古小凡並未退縮。
“你？！”
對方瞪著眼再次打量古小凡，看了一會臉色稍微緩和了些，“自己的徒弟倒是要護著的，他性子護短...你個小丫頭本事沒有，竟然敢去萬厄深淵，現如今害得他落到這地步，若是他有個好歹，本座饒不了你。”
看來，她是真的很了解師父的。
“前輩...你來找師父，是要帶師父回去嗎？我師父不是不願意入蓮花塢嗎？你和我師父...”
古小凡知道，趁著人家狀態不對打探消息是不對的，但是...忍不住。
她總得知道這位前輩找她師父要做什麼吧。
古小凡的話讓對方沉默一下，臉上露出幾分憂傷。
古小凡看著瞬間有些不忍心。
隨即聽得對方幽聲道：“他一個大活人，本座能帶他去哪裡，總還是要他願意的，他不會去蓮花塢的，我也想通了，我去跟娘說，我不做蓮主了，他去哪裡，我就跟著去哪，他休想甩開我...”
淩空鳴暗暗扯了一下古小凡的袖子，用靈音低聲道：“她娘，也就是前蓮花塢蓮主，早就不在了...”意思她現在說的都是意識不清的話。
她現在不是清醒的。
可有時候，有些話，有些事，隻有在不清醒的時候才有可能做得出來。
古小凡靜靜聽著，安靜看著對方，看著看著，古小凡竟有些同情對方。
這個蓮花塢的蓮主，這般情況...蓮花塢的人知道嗎？
若是她精神方麵有問題，又如何能成為一方之主。
“算了，本座知道怎麼回事了，小子，生鈴離開姑蘇樓太久可是會有大麻煩的，你自己怕是取不走生鈴，幫你取走生鈴的人也會有麻煩，你把生鈴還回去吧，有本坐在，他不會有事的，真是的，怎麼找了這麼個地方度厄？”
對方說著說著突然收住了，又變得正經起來，和剛才判若兩人。
弄得古小凡都不知道，她到底正常不正常。
不過她的話讓古小凡立刻擔憂看向淩空鳴，“她說的是真的？”
淩空鳴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生鈴不能離開姑蘇樓三炷香，否則，就算他爹是樓主也要受罰。
“行了，彆愣著了，瞧你這一身靈力，彆到時候因為受罰太重毀了，送回去吧，這份恩情，本座記住了，他日有什麼事...不對，小子，你剛才說，這丫頭是你未婚妻？”
這話題轉得太快，兩人都有些轉不過來。
淩空鳴老實點頭，沒錯...
“這丫頭是無妄的徒弟，你幫她，倒也算是有情義的，小丫頭本事沒有，眼光倒還不錯，這小子應該是姑蘇樓的正統血脈，還是難得的純淨之靈，毀滅可惜，生鈴還回去，小丫頭，你理當陪他一同去還。”
蓮主說完袖子一甩又飄進屋了。
“空鳴，那生鈴到底怎麼回事？你彆亂來，到時候救了師父害了你...”
“小子，快進來吧。”
古小凡剛想問，裡麵再次傳來聲音，隨即兩人就感受到一股靈力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