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早晚就要說的。
聽到李翰言這麼說,再一看李翰言身邊這些個糾察科的人,頓時於光明心中也有了了斷,知道這些人這時候過來是為何事。
肯定是為了工資的事情,這件事他還真是不好說,臉已經是憋得通紅了,他目光不自覺地看向了苗主任。
不過,李翰言可不會讓他想對策,已經說了出來:“我要舉報於光明,他威脅我們要是每個月不能給他十元錢就會把我們調離糾察科,因為這樣的威脅,我們每個月都要把十元工資交到他的手上。”
聽到這樣的話,陸閔眼神簡直感到不可思議,沒有想到居然自己管理下的海潮農場還能有這樣的事情。
山上的那人看向陸閔的臉色也實在不怎麼樣,要是他的手下發生這樣的事情,不,他那邊根本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種事情你們為什麼都不早說?”
“他在場裡有不小的後台,誰都知道的事情,再說以前也有人舉報過,但被調去冰庫乾活沒有幾個月就得了坐骨神經的毛病,因為沒有錢治療,變成殘疾。”
那些人想想都心有餘悸,有這麼一個“榜樣”在,他們誰敢舉報?
這個時候也就是於光明出事,加上於光明背後的靠山也出事,他們這才敢來舉報。
就像是喬寧馨說的那樣,要是事情結束,他們舉報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被這麼一說,陸閔這時候也想起了當初冰庫的事情。
這件事他可是知道的,那時候他剛剛到農場不久,但他的治療費用不是全免嗎?都是農場負責,怎麼這會兒是沒錢治療?他頓時聽到這樣的結果有些詫異。
他目光投向了苗主任,要知道苗主任是管著場裡的財務,而且是場裡十年的老財務,這種事苗主任最是清楚。
“場長,那時候你剛剛過來,我們都是聽陳副場長的,陳副場長說了什麼,我就是什麼了。”他苦笑一聲。
“可是那筆錢我記得賬上是有支出的,要是沒有支出,這賬上錢應該多出來了。”
“這,陳副場長說,這筆錢與其給一個殘廢看病,不如就大家一起分了,除了場長您沒有被分到,場裡辦公室上下都分了一些。當然,大頭是陳副場長自己拿走了。”
他一邊說一邊汗水已經流了下來。
“苗主任,你以為這樣說我就能法不責眾了?”陸閔冷笑一聲。
“你們糾察科的人愣著做什麼?還不把苗主任給控製起來。去場裡找個能算賬的,把場裡這些年的賬算一算。”
陸閔眼神冰冷,沒有想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居然還出了這麼一個蛀蟲,虧自己還覺得上任以來自己做的挺好。
瞧瞧,好的妻子被人害死還一點都不知道。凶手還需要彆人查出來。
“陸場長,你要找人做什麼?查假賬這種事情,這位可是高手。”慕不凡指著陳棟說道。
陳棟瞪了慕不凡一眼,這家夥好好的把他拉下水做什麼?
“這是海潮農場內部的事情,咱們是外人,如何能貿貿然插手。”
“不。”陸閔也是忽然反應過來。
要是他讓海潮農場裡麵的人查,要是查到了,說不定還能有人說他是排擠打壓苗主任。
畢竟苗主任在海潮農場這麼多年,地位穩固,還能聯係到崔紅蓮,肯定也有關係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