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叫叔叔呢!你該和陳棟一樣叫我爸爸或者父親。”老人卻像是對陳棟的目光毫無察覺一樣,對喬寧馨笑嗬嗬說道。
“爸。”喬寧馨羞澀的叫了一聲,然後乖巧的走到了陳樹風的麵前。
見到喬寧馨現在這樣,陳棟像是見了鬼一樣,他的女人他自己知道是什麼性格,怎麼會在父親麵前表現的這樣的乖巧?他目光狐疑了這麼一下下,隨即就收了回來。
“好好。”陳父看到喬寧馨那是一個勁的嗬嗬笑,像是很開心的模樣。
“爸,你能和我說說陳棟小時候嗎?”喬寧馨問道。
陳父朝著陳棟方向看了一眼,隨後就說起了陳棟小時候的那些事情,像是陳棟小時候長得特彆的瘦小,會被人欺負。又像是陳棟幾個,隻比陳棟大了十歲左右的叔叔姑姑,人前對陳棟好,人後就欺負陳棟。
有一次,要不是陳棟父親早點回來,陳棟快要被幾個人欺負的沒有了。
越是聽那些,喬寧馨越是皺起眉頭。
陳棟則是整個人麻木的樣子。
他從小到大的感觸就是被那三個人欺負,所以從來不認為那些人是長輩,反而覺得那些人就是仇人。
“爸,把薄律師叫來吧!”
陳棟說完看向了喬寧馨對喬寧馨解釋。
薄律師是律師世家,他們家從很早以前就給我們家做律師,隻不過後來他們家依舊在律師界發展,而我們家就逐漸衰敗了,雖如今我陳家已經今非昔比,不過薄家對陳家的事情比較了解,對陳家的產業也了解甚多,讓他過來,才能更加節約時間。
“兒子,那些產業股份咱們可以都不要,但不管是老家的宅子還是s市的這些房產,必須產權都要拿過來,這些都是你爺爺在的時候就說過要給你的東西,薄家那邊還有你爺爺寫的遺囑。”陳樹風眼中出現一道精光。
“那你自己為什麼不和他們說?卻要我的口說出這些事情來?”陳棟譏諷。
陳樹風蠕動了一下嘴巴:“他們不管怎麼說都是我的親人。”
“是你以為的親人吧?”陳棟冷笑。“是親人,小時候能把我往死了打?是親人,沒能做出舉報爺爺和你的事情?是親人,能在給你找個伴?”
“你?你怎麼知道?”
“怎麼知道阿姨是他們派來的人嗎?”陳棟反而目光平靜又冷冽。
“這需要怎麼知道嗎?自從她來了之後,我們父子兩個可還有單獨相處的機會過?看樣子他們還是不死心覺得身為長房嫡子的你不應該隻有這麼點點的身家呀!”陳棟語氣悲哀又疲憊。
任誰被親人這樣的對待也實在不好受,但凡他的心智弱也一點不夠堅定,都要被這些事情壓得瘋掉。
但陳棟一直以來都明白,父親已經如此了,他不能倒下也不能瘋掉,非但不能瘋掉,還要把這麼多年的委屈都報複回來。
“好了,你也彆說了,既然她想要走,那就離開好了。這麼多年要是沒有她,你也要有不小的麻煩,我終究會成為你的負擔。”
“你是不願意麵對我,還是不願意成為我的負擔?”陳棟又說道。
但隨即他擺擺手:“算了,你就算是現在告訴我,也沒有什麼必要的。對你來說,那些人才是你的親人,我隻是你仇人的兒子。”
“陳棟。”終於床上的老人動容的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