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辰微微皺眉勸道:“薄怡,我覺得你今日言行已經過了,不符合你律師的身份。
我知你對陳棟哥有意思,可現在陳棟哥已經有結婚對象了。”
薄怡根本不願意去聽薄景辰的勸,她像是著了魔一樣:“我不甘心,不甘心輸給這樣的一個女人。難道男人都喜歡漂亮的皮囊?還是喜歡年輕?可我相信陳棟哥和那些人都不一樣,難道陳棟哥是被威脅了?一定是這樣,一定是。又或者是這個女人奉子成婚?”
“薄怡,你彆忘記了自己是薄家人,是這一行年輕人中的翹楚,彆為難陳棟哥的對象,也彆把自己搞的如此狼狽好嗎?你這樣會讓我很擔心,我不得不請示長輩。”
薄景辰的這句請示長輩,簡直讓她如遭雷擊一樣。
她目光轉向了薄景辰:“我是你堂姐。你居然為了一個外人這麼對待我?”
薄景辰的目光非常平靜:“就因為你是我堂姐,我才如此勸你,不然我早就直接向長輩說了。”一邊說著,一邊薄景辰手中抽出一根煙,點燃之後放到嘴邊,抽了一口,緩緩的煙圈從他口中吐出來。
見到薄景辰抽煙,薄怡也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口煙,湊到了他的那根煙上麵,狠吸了一口。
兩根煙碰觸中,煙絲逐漸紅亮了起來,她吞下煙,讓煙在肺部滾落了一圈,壓下胸口的那些鬱氣,接著緩緩的噴吐出來。逐漸讓讓她的麵容逐漸在煙霧中朦朧了起來。
“我從六歲開始喜歡這個男人,父親對我說,薄怡你要喜歡他,以後必須要變成很優秀才行,所以在我的想象中,他就是那朵不可高攀的高嶺之花。
他被陳家人針對的時候,我對他說,隻要和我薄家聯姻,你家長輩不會再為難你,你家的產業隻會有你長房長脈繼承。
他笑笑並沒有回答我,原本我以為他這是不相信,還讓爸媽出麵同他去談。
爸媽回來讓我死心,可這個人我喜歡了這麼多年,如何死心?憑什麼死心?他們明明說過,隻要我變得夠優秀,他們大人的話都不能靠點譜嗎?我為之奮鬥了十八年,深怕自己不夠優秀。
至於我為什麼沒有去追?那是因為我相信那種地方的女人們都沒有我優秀。
我覺得隻要有過對比,他肯定會回心轉意,會知道我的好,會知道全天下我和他才相配。
但現在他居然找了一個小學都沒有畢業的女人回來,這算什麼?要是他找了一個大學的同學,我也甘心一些,可現在這樣算什麼?我是咽不下這口氣呀!”
說著說著,薄怡留下了眼淚,那種暗戀一個人的滋味,實在太苦了,就像是一個在黑夜中前行的人。
“堂姐,我可以借你一個肩膀靠靠,彆的沒有。不過弄臟了,你要賠我一件。”
聽到堂弟這麼說,薄怡也沒有客氣,直接就掛靠在了薄景辰的肩膀上。
“想要我賠你一件,門都沒有,彆忘記我都已經失戀了,不,不是失戀,是失去了單戀。”
“姐,這個男人沒有什麼好的,你看陳家現在壓根就什麼都沒有,我今天見證,他家財產,就一幢半塌的老宅,你以後可是s市最年輕的律師,要是找了他才真是丟份。所以你可千萬被對他不舍,我覺得應該找一串鞭炮來恭賀你終於清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