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住手,在做什麼?還不住手。”喬正山也不知道自己觀察了多久,他每次經過這條路總是會忍不住多看幾眼那個穿的破爛,柔弱的女子。
他知道少女有一個哥哥,很厲害,眼睛像一頭野狼,有著孤傲,會不顧一切的保護妹妹,鎮上也沒有人喜歡和這對兄妹接近,他們有一個父親,母親很早時候難產死了,也有人說,這個姑娘是一個不祥之人,她是在母親死後一點點從母體裡麵爬出來,很多人當這個姑娘是妖怪。
可是他不覺得這個姑娘是妖怪,還覺得有些好看。
自從姑娘大哥消失之後,這個姑娘就經常被這些鎮上的二流子纏上,而他認識那些人,知道其中一個還是姑娘的繼兄。
曾經這個人打姑娘的主意,就被姑娘的大哥狠狠揍了一頓。
也隻有他知道,其實姑娘的哥哥對姑娘並不好。
甚至在沒有人的時候甩姑娘的巴掌,罵她既然克死了母親,為什麼不將那個負心漢也一並克死了算了。也好過那個負心漢拿著母親的錢揮霍。
回不去了,他和她終究是回不去了,想那些又有什麼用呢!
他又從身上拿出了一瓶酒,一邊喝一邊來到了海邊,大海呀,他的故鄉,可是何處是他的家?
他的家不見了,再也不見了。
海風刮過他的臉,刺骨的寒意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在他臉皮上刮過。可是他一點都不在乎,眼睛裡有著淚水湧了出來,冰冷又鹹澀,像是海水的味道。
喬寧馨和陳棟是在新婚的第四天,接到了王秀梅的電話,他們夫婦趕到的時候,喬寧紅夫婦也已經到了,除了喬寧紅夫婦還有,喬紅英夫婦。
喬老德夫婦是在喬小民兩夫妻的陪同之下來的。
幾人來到警局,警察帶著幾人去了認屍房。
“屍體是被海水衝上岸的,水裡泡了三天,已經死亡。認定是喝醉酒之後落水的。”
聽到警察這麼說,算算時間,那也應該是在喬寧馨結婚的當天發生的這事。
王秀梅麵上沒有什麼表情,雖然夫妻一場,但他們之間的感情,早就在瑣碎的爭吵中磨的一乾二淨了。
有些東西夫妻之間可以磨合,但有些傷害就是一輩子的傷痛。
喬家幾個姐妹其實都害怕王秀梅的情緒,不過好在見王秀梅麵容平靜,這才放下心來。
“媽,這件事和咱們無關。”喬寧馨首先說道,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王秀梅點點頭:“自然是和我們無關的,他自己做錯了事情不反省怪的了誰?”
“嗚嗚嗚,嗚嗚嗚,我的兒呀,王秀梅都是你,要是你願意複合,他何至於走上這條絕路。”郭枚珍對著王秀梅就撲了上來,養的又長,又鋒利的指甲眼看著就要朝著王秀梅的臉招呼上去,被慕不凡一把給抓住了手。”
慕不凡可不管對方是誰,直接將其整個人的手甩了出去。
“你,我可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這樣,嗚嗚嗚……”郭枚珍頓時就要在警察局鬨了來開。
陳棟冷冷的開口:“再呺一聲,你孫子明天卷鋪蓋走人。”
被陳棟這麼一威脅,郭枚珍剛剛說出口的話,全部噎了回去,隻剩下小聲的抽泣。
“人死不能複生,你們請節哀,喪事費用我們會出。”喬寧馨聲音中不帶任何的感情。她原本就對喬正山沒有什麼感情。
從接收了原主的記憶,原主記憶中她也沒有感受到過任何的溫情,儘管原主一直期待,但從來沒有期待到。
這一世,知道是因為喬寧娜的係統改變了他,但他要是有一些上進心,知道自己做錯了,那就努力的糾正,好好的工作,然後做出一番事業來,這樣王秀梅或許還能高看他一眼,可是他卻三不五時的過來糾纏,也不看看王秀梅和他之間已經產生了差距,那是根本沒有辦法彌補回來的。
現在死了或許對他來說才是一種解脫,不然看著前妻無限風光,而他越來越落魄,隻能是借酒消愁,這樣的人實在太可悲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