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舍確實沒什麼好心眼,但是他對你的特殊酒樓應該能看到,為了贏取他的好感,做出一些妥協也不是沒可能。”
分析到這,蘇黛已經暗暗心驚呂舍的地位。
簡直不可思議,這貨離開平陽後直接一飛衝天,根本不符合邏輯!
慕耀一頭霧水,“呂舍怎麼了?”
蘇黛還沒開口,慕濯立刻語氣誇張地解釋,“呂大夫讓我捎過來一個盒子,裡麵滿滿的金元寶,還有房契和地契,這些加起來,估計能買下咱們整個溪下村。”
“送錢?他這是受了什麼刺激?”
這群大夫走後,慕耀關注過一段時間。
知道他們沒折騰什麼幺蛾子後,就沒再打聽消息。
突然得知呂舍送錢,隻有驚沒有喜。
這廝一肚子壞水,肯定在算計什麼。
可惜,秋闈在即,府城路遠,不能直接去找人。
“不知道啊,反正錢暫時不能收,誰知道他做了什麼事!”
“不拿白不拿,”慕濯不讚同蘇黛的做法,“呂大夫根本不缺,大把的人捧著金銀送給他,說不定根本不在意這點金子呢。”
“得了吧,你可以問問你爹,那幫大夫哪個不視財如命?寧願吃糠咽菜都不花銀子買肉,摳索的讓人看不下去!”
“一群大夫?”慕濯抓住重點,“劉家當初究竟請了多少大夫?”
“你不是昨天就回來,你爹沒跟你說?”
“沒啊,他一直問我在府城的生活,連一天去幾次茅房都沒放過,就連流民的事,也是回程時偶爾提了幾嘴。”
“算了,”慕耀點頭,“呂舍不重要,影響不了生活,不提他。”
說著,他看向蘇黛,“媳婦,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
“我把泊崖兄和致遠兄帶了回來,安排在南崽教書的院子。”
蘇黛以為兩人隻是做客,“為什麼不來家裡?”
“九月秋闈,已經沒多長時間,我們準備在家溫習功課。”
“你也要跟他們住一起?”
“這怎麼可能,我當然住自己家,溫書的時候去那邊就行,又不遠。”
“哦!”
蘇黛說不出來的遺憾。
她覺得一個人睡大床挺好。
慕耀這家夥,每次都動手動腳,體力又好,讓人根本招架不住,恨不得直接用腳踹下去。
慕耀敏感地察覺出妻子的失望,眼底暗光流動,不動聲色把這一幕記在心裡。
“除此之外,慕濯,建議你也搬來鎮上住。”
“不要,我剛回來,自己家還沒待夠,並不想住彆人家。”
隻為教兩木頭乘法口訣?
他又不蠢!
“不是你口口聲聲要我完成承諾?”
慕濯翻個白眼,“少扯這些,你們兩口子擺明忽悠我過來教人,我才不乾!”
“教人隻是讓你溫習學過的算術知識而已,”蘇黛很認真,“否則,你可能會跟不上後續進度。”
“怎麼可能?”慕濯不信,“世上還有什麼賬是一個算盤解決不了的嗎?”
如果有,他可以再買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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