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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建安排的、給鄭天工和屈媽傳授步法的人,是一名女隊員。
女隊員耐心細致,並且戰鬥力比男隊員弱點,因而屬於較優選擇。
隻不過這名女隊員已經不年輕了,已經三十出頭,跟屈良駿的兩個老婆差不多大。長得還行。在末世裡普遍不化妝的情況下,算是比較漂亮的了。尤其是身材,那是經過了第二次發育的,年輕姑娘沒法比。
這樣三個人放在一起,會不會出現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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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屈媽。
在考核時,介紹屈媽與賀景尋找任務作品的時候,已經說了,屈媽自己,是個有主意的人。隻不過屈媽擅長內政、後勤方麵的管理,末世之後,一直都用不上,因而有些失落。在一般情況下,屈媽都不開口。一開口,多半隨聲附和。
那當然與即時環境有關。
即時,就是那個時刻,指當時的眼前。屈媽長期與屈良駿一塊兒,講管理,也講不過屈良駿,就更是變成悶嘴葫蘆了。
跟兩個媳婦一起的時候,還好。兩個媳婦跟屈媽同一類型,水平和經驗上趕不上屈媽。因而屈媽在兩個媳婦麵前說得起硬話。但由於要顧忌到屈良駿,所以屈媽又時常自我收斂,自己約束自己。
上回跟賀景同行,賀景就像一張白紙,善良美好方麵就不再誇了,機智應變方麵必然是不足的。因為有林笑林老板的命令,大麵上屈媽聽賀景的,但遇到關鍵時刻,屈媽就會去影響賀景,讓賀景變相聽自己的。
現在,屈媽跟鄭天工一起學步法。鄭天工何許人,屈媽已經知道了。鄭天工對於屈媽來說,有兩層意義。
一層意義是,鄭天工跟屈良駿是同一類型的人,並且同在林笑手底下做事。從這個意義上講,屈媽對待鄭天工,就應該像對待屈良駿一樣。也就是變成悶嘴葫蘆,或者應聲蟲。
另一層意義是,鄭天工與屈良駿是競爭對手。目前看來,兩人在林笑心裡的地位相當。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必然會有高下之分。屈媽再怎麼說,也是屈良駿的親媽。因此,在有可能的情況下,打擊鄭天工,是完全可以的。當然,這個打擊,僅限於內部鬥爭,跟你死我活的對敵鬥爭不同。
這樣,我們就知道了,當土壤合適的時候,當時機成熟的時候,屈媽會踩鄭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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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天工這邊,倒沒把屈媽放在眼裡和心裡。他眼裡心裡隻有屈良駿。
當前這段時期,無論林笑下麵的傭兵招多少,上麵的隊員就隻這麼幾個人。很明顯,屈媽跟那兩個屈家媳婦一樣,是屬於傭兵管理者那邊的。
鄭天工感到棘手的,相信屈良駿也同樣感到頭疼的,是隊伍規模太小的問題。就這麼小的規模,居然就有兩名智囊,顯然是多了。也就是說,兩人當中的其中一人,隨時都有可能被林笑辭退。
辭退,是末世前的說法。末世後了,不可能再是簡單的辭退。對於掌握和知曉內情過多的人,伴隨著辭退的,通常是斬殺。
因此,自從進隊以來,鄭天工與屈良駿就一直處於調蜜期(糖裡調蜜)。兩人雖然心照不宣,但一直合作無間。林笑但有所問,必然一人一邊,也就是一人回答正麵意見,另一人回答反麵意見。意見不同,但又能取長補短,求同存異。用以展現兩個人同時存在的價值。
往後看,隊伍壯大之後,事務多了之後,明顯需要兩名智囊了。那個時候,或者那個時候之前的一小段時間,鄭天工需要與屈良駿競爭一下,用以爭取有利位置。不過眼前看來,似乎還早。
總的說來,從鄭天工的角度看,與屈良駿的關係主要是合作,僅有微量的競爭。而對於屈媽,鄭天工就隻當她是屈良駿的家屬,沒有在意。
也就是說,鄭天工不會防備屈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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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兒學步法呢?在那名女隊員的家裡。
很明顯,女隊員是成了家的。隻不過丈夫是誰,鄭天工和屈媽都不知道。反正一直沒有露過麵。少量露麵的,就隻有流光一隊的隊長和隊員。
有很多動作都需要教,在這裡分為兩類。
一類動作,類似於武術。教授武術的大致過程,以往影視劇中有大量描述。
二類動作,網球和高爾夫。尤其是男教女。同樣參見以往影視劇中的畫麵。
其實教武術,也是可以曖昧的。周伯通教劉貴妃,“一個教一個學,周師兄血氣方剛,劉貴妃正當妙齡,兩個人肌膚相接,日久生情,終於鬨到了難以收拾的田地”。
同樣,教網球和高爾夫,也不是一定要曖昧。這個似乎不需要解釋。
也就是說,曖昧與不曖昧,跟具體教學的項目關係不大。隻能說,教授動作,肌膚相接,存在曖昧的基礎。是否往曖昧的方向發展,事在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