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嘉正說:“現成的地方,自然都沒有。但決定之後,‘弄’出一塊地方,應該費不了多大功夫。學校可以,住宅小區也可以。但是,我個人的意思,看你們能不能考慮一下望琴海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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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正接著介紹了一下望琴海公園。
名稱叫做公園,末世前,就真的是座公園。
當然嘍,公園也是有各種建築設施的。但總的來說,建築設施並不多,還是以景觀為主的。
現在,方嘉正自己,就住在望琴海公園。
同樣住在望琴海公園的,還有幾位基地的重要領導。
於是,望琴海公園就成了相當於中南海那樣重要的所在。
但這麼重要的所在,安保力量還隻停留在熱兵器。就是一些軍人,拿著一些槍械,在負責警戒。
麵對日新月異的局勢,這樣的安保力量明顯落後了。
如果林笑的火雲選擇進駐望琴海公園,則安保力量一下子就提上來了。
方嘉正這樣介紹,似乎並不是林笑要駐地,而是自己要安保力量一樣。調換了個方向,求人的,變成被求了。
最後,方嘉正說:“先前一直讓老林,”指林文朗,“讓老林搬到望琴海,老林隻是口頭答應了,一直沒搬。如果你們的火雲進駐望琴海公園的話,老林完全可以借這個機會一並搬過來。”
林文朗隻是笑了笑,沒有‘插’話。
最後,林笑原則上同意了方嘉正關於火雲進駐望琴海公園的提議。
林笑說:“接下來,我要去把隊伍帶過來。對了,還要向方基地長請個假,是代替我大伯請假的。事前也沒商量,我就是突然想起,讓大伯和我們一道,走這一遭。方基地長不用擔心我們一去就不回來了……”
“說實話我本來有點擔心,如果老林跟你們一塊去的話,我還真的就不擔心了,”方嘉正說,“你們不知道,老林有今天的成就,付出了多少心血和汗水。所以老林不可能不回來,老林跟你們一道,於是你們也就一定會回來了。”
林文朗問:“我一道去,有用嗎?”
林笑說:“當然有用。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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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左右,方嘉正告辭。三嬸留飯,方嘉正婉言謝絕了。
送走了方嘉正,林文朗說:“林笑,你要我跟你們同行,到底是什麼意思?不會真的隻是讓我行萬裡路吧?”
“真的隻是,比珍珠還真。”林笑搪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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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種種原因,次日並沒有能夠上路。又過了一日,這才出發。
共五個人,除林笑三人之外,還有林文朗和和買來的徒弟杜景龍。
杜景龍居然不會開車。
於是這個徒弟要學的第一課,就是開車了。
也不是林笑在教,而是其他幾人在教。
林笑坐副駕位置,隨時要收取路上的障礙物,沒‘精’神教人開車。
六百公裡路程,來的時候,林笑三人走了兩天。
回去就不行了。車上有兩個普通人,經不起巨烈的碰撞和顛簸,於是就走了四天。
本來三天也能到的,但林笑要跟林文朗說事,第三天早早的,就停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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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的停車,是因為看見公路附近有房子。
林笑進到房子,把裡麵所有的東西,連灰塵一塊收取。然後再拿出東西。一個簡單的臨時落腳點就算是‘弄’好了。
“大伯,那天你問,要你同行是什麼意思,現在可以告訴你了。”屋裡就隻有叔侄二人。另外三人在外麵‘弄’吃的。
林文朗擺出洗耳恭聽的姿勢。
林笑說:“我們要去的,是鄭南省溪寧市。那兒有個汾川基地,我的隊伍,就在那兒。此外,三叔,也在哪兒。”
“三叔?你說你三叔?是林文宣麼?”林文朗急問。
“哦,原來他叫林文宣啊。長期不叫名字,都想不起來了。”
“彆扯閒話了,你還是快說你三叔的情況吧。”
“瞧大伯這急的,好像兄弟情義很深似的。”
“那是自然,”林文朗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但你可是已經跟三嬸睡一塊去了!”
林文朗一拍腦‘門’:“我把這岔給忘了。這……還怎麼好意思見他!”
“能不見最好不見,如果見了,恐怕就是你死我活的事兒了。”林笑說。
“哦,莫非你們發生了什麼事?”
末世臨時那日的事,很難說出口。因而林笑隻說:“是。我長期寄居於大伯三叔兩家,與兩家的關係,其實並不怎麼好。末世降臨的那天,三叔突然想要懲罰我。我就用懷剪,在三叔的背上刺了一下。趁著他找‘藥’,我就逃了出來。
“如果就隻是這件事,過去了就算了。但是後來,就在這個基地,又遇見了三叔。他幾次下手,其中有兩次都差點把我殺死。有一次他差點把劉姐殺死。他既然要我死,我肯定是要反抗的。”
林文朗想了想,問:“他這麼厲害?他覺醒異能了嗎?多少階?”
林笑回答:“他倒也覺醒了,異能等階並不算高,隻有一階中期。但大伯你是知道的,他是武林高手,一階中期的異能,在他那裡,就能發揮出三四階的暴發力。如果隻是比武,他肯定輸。但是殺人的話,他有的是手段。”
林文朗沉默了一會兒,說:“要我看,大家雖然有矛盾,可那些並不是生死大仇。你看能不能找個機會,大家坐下來談談。我想,我的話,也許他會聽的。”
“恐怕不行,”林笑說,“目前我隻看到兩種結果。壞的結果是,遭遇了,我和三叔兩者隻活一個。好的結果是,沒遭遇,我直接拉走隊伍完事。”
“但願是好的結果吧,”林文朗說,“畢竟,若是真的坐下來談的話,你三嬸的事,我還真不好向他‘交’待。”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