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揚雙髻(1 / 2)

末世重生女 一誼 5896 字 4個月前

城樓內有水缸。。。荀攸衝過去喝了幾口,又得了主意。立即派人扛布匹上來,浸水打濕,撕成布條,分發士兵以堵塞口鼻。做完這一切,荀攸又回到了城牆邊沿。遙望城外部隊,心道:這下我看你們還有何計

……

田蘭忽然發覺,通風口出來的煙霧不那麼有力了。想必地底也因為煙霧太大,而熄了火苗。看看巍然屹立的城牆,怎麼就不倒呢?哎,剛才不是想過一招嗎?田蘭立即驅馬走到隊伍的前麵,大喝:“士兵們”這三個字之後,刷的一聲,全體立正,這是規矩。接下來,田蘭不是說“稍息”了,而是“聽我口令,原地踏步走一二一,一二一。”踏踏踏踏……八千士兵整齊地開始原地踏步,“一二,用點力,一二,用力踏”田蘭繼續喊道。

大地,隨著八千士兵的踏步,出現了輕微的顫抖。忽然,大地猛烈地搖晃了幾下。田蘭一回頭,一股灰塵夾帶著轟隆一聲巨響正好迎麵撲到,讓田蘭連退了幾步,差點摔倒。再一睜眼,卻見鄄城的城牆已經倒塌。

“衝啊”這一聲,是不得不喊的。八千士兵本來就麵對城牆,看見了城牆的倒塌。人人都像是繃緊了的弓弦,蓄勢待發。田蘭喊聲一起,士兵們便衝了出去。人叢之中的田蘭這才有功夫咳嗽。

城牆的倒塌,是兩個原因共同作用的結果。但城內的守軍卻隻知道一個,那就是田蘭軍隊的原地踏步。同時,在他們的思維中,又被誇張為“跺跺腳,就把城牆震塌了”。因而守軍的士氣遭受到極為嚴重的打擊。將領荀攸。又被倒塌的城牆掩埋在‘亂’石之中。士兵無人約束,‘混’‘亂’之極。很快,田蘭的八千士兵就越過了‘亂’石堆。有的上了城牆,有的上了大街。

這時,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打開東西城‘門’,讓關羽和張遼的軍隊迅速開進城內。以壓倒‘性’的兵力優勢。促使城內守軍儘早投降。

田蘭看看沒自己什麼事情了。自己這邊就剩下輜重兵和最後一班挖地道的士兵了。田蘭就對親兵說:“我去補瞌睡了。賊來十步乃呼我”

……

東西城‘門’的戰鬥雖然‘激’烈。但時間都不是很長。

城內田潤士兵自街上和城牆上兩個方向進攻,而守軍的力量卻隻傾注於城牆,城‘門’的防守都比較薄弱。很快就相繼打開了城‘門’。守西‘門’的曹洪在殺死十幾名主力士兵之後。被關羽劈於馬下。

接下來,就是對俘虜進行繳械了。繳械很簡單,讓俘虜們把武器扔出來,然後扒拉到一邊就成了。繳械之後呢。就得把俘虜押出城外。換一個地方,俘虜更不容易造反。押送俘虜。就更簡單了,更不需要說明了。但就是從這裡開始,出現了問題。

張遼的部隊在對俘虜進行繳械之後,隻是原地看守俘虜而沒有押送。當田潤的士兵們把自己看守的俘虜押走之後。就有張遼的士兵過來聯係。讓田潤的士兵把他們看守的俘虜也押走。田潤的士兵一想,也對,這鄄城。本來就是自己這邊打下來的,多得點俘虜也是應該的嘛。於是就欣然接受了。

押走張遼士兵看守的俘虜之後。一些士兵興奮之餘,就到了城西這邊。想要問問關羽士兵看守的俘虜是不是能夠也讓自己押走。結果看了一圈沒發現俘虜。說明關羽士兵已經將看守的俘虜押走了。

……

田蘭的士兵們心裡就不太舒服了。但這時,他們還沒有說什麼。他們立即轉入了下一項事情。那就是挨家挨戶進行搜查。看看有沒有什麼特彆的東西,如糧庫軍械庫等等。

一名田蘭的士兵進到一戶人家,裡外一轉,沒發現什麼。這戶人家有娘兒倆。‘女’兒約十五,將近出嫁的年齡。母親約三十。當然,這個三十,乃指這個年代風吹日曬之後的三十。士兵見那個‘女’兒顏‘色’俏麗,吞了一下口水往‘門’外走。忽然又折了回來,刀往娘兒倆一指,道:“不準聲張,聲張就要你們的命。我也沒功夫玷汙你‘女’兒的清白。讓我抱一下,親一口,我立馬就走。明白不?”那娘兒倆都點了點頭。

士兵反手把刀‘插’在了背後,走了上去。那位母親推了一把,讓‘女’兒站了起來。士兵上前一把抱住。一股‘女’兒香,讓他‘激’動得全身發抖。然後扭過頭來,叭,親了一口,叭,又親了一口;接連就親了七八口,還沒有放開的跡象。然而,就在這時,強烈的刺痛自士兵的背心傳上了腦際。士兵雙手一振,姑娘被彈向了右邊。士兵往前急跑兩步,‘抽’刀轉身,這才看到那位母親手持一把利剪,剪刀上正在滴血。

哐啷一聲,又有彆的士兵進了院‘門’。前麵那名士兵就說:“誤會了,大娘。我啥也沒拿,啥也沒搶,你‘女’兒也好好的。我也沒扒她衣服。我這就走了。”然後士兵往外走。士兵看見那位母親坐到了地上。士兵走向屋‘門’,其行進路線與那位母親至少相隔三尺。一個坐著的‘婦’‘女’是不可能突然躍前三尺的。

怎知這位母親偏偏就躍足了三尺。在士兵經過的一刹那,一剪刀‘插’進了士兵的腰眼。士兵腰間吃痛,往旁邊急讓,順手一刀,砍傷了那位母親的手。

剪刀掉落,在地上蹦跳的時候,屋‘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一名士兵親眼看見受傷的士兵把刀脫手扔了出來,‘插’進了那位母親的‘胸’膛。“喂,乾嘛殺人?”受傷的士兵不言,把後來的士兵推開,奪‘門’逃了出去。

……

後來的士兵跟受傷的士兵是一個隊的,相互認識,但沒有在一起玩過,也不知道名字。在田蘭的隊伍裡,隻是反複強調要尊重百姓。但卻沒有具體的規定。因而對於殺百姓的事情看法還沒有達成一致。後麵這名士兵,就認為殺個把百姓沒什麼了不起。而前麵殺了百姓的那名受傷的士兵則認為自己有可能要抵命。